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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第一部)

第一文学城 2022-04-04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小柔柔编辑:@ybx8
作者:小柔柔 2022年3月18日首发于sis001 字数:45155 ================================================

作者:小柔柔
2022年3月18日首发于sis001
字数:45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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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柔的话:

  一、没想到疫情如此严重!打工的地方出现密接!全员居家隔离!八天做了
六次核酸!不知道这个月后半段还能不能上班,不上班就没工资,坐吃山空喽!
好在有点积蓄还能维持。每天在家呆着太无聊了,构思一篇,忽然心血来潮想写
篇民国风的文字,见笑。

  二、看到大家的回复和点赞很是高兴!希望大家都高兴!想不到有那么多回
复!另,版主「夜月」捧场很是荣幸,感谢读者「cyhzcj」、「西狂」、「金耳
环」,三位几乎每篇留言。另外,看到了读者「秦晋齐楚」的配图!个人感觉符
合场景剧情,而且画得很不错!希望如能得便为这次的【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一部)配图,则感谢不尽。

  三、这次自拍有两个看点,一是把头发染、烫、吹,本想年前弄的,但人太
多,商家也借机涨价,这次虽然花了二百多挺心疼,但比起年前来便宜不少 .二
是这个旗袍,有年网上旗袍大促销,倒是不贵,挺便宜,头脑一发热,买了四件!
可拿到手就后悔了,想得挺好,平常穿穿,可实际上真没什么机会穿!!大街上
没有穿旗袍的,我要是穿着旗袍逛街、上公交、坐地铁,那就真成焦点了!所以
一直压箱底,也就是前几年赶上有个不错的姐妹结婚,穿过那么一次。不过,这
次翻出来自拍感觉还行,至少用上了!真是想不到。而且告诉大家一个秘密,穿
旗袍真的需要时刻防走光,因为旗袍这种款式特别容易走光!很麻烦。不过自拍
倒是挺方便,真是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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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章回目录:

  《第一部》

  章回:

  一、前序

  二、德国老师傅劳恩施耐德

  三、参事于德水

  四、途起波澜

  五、督军府

  《第二部》

  章回:

  六、兵临慧觉寺

  七、八美侍主

  八、二打慧觉寺

  九、艳春楼

  十、三打慧觉寺

  十一、论功行(性)赏(交)

  《第三部》

  章回:

  十二、劫金案

  十三、四美降二将

  十四、血洗刁家镇

  十五、昙花

  《第四部》

  章回:

  十六、潘文正与孙九龙

  十七、击杀潘美凤

  十八、八面埋伏十面埋伏

  十九、狼牙洞

  《第五部》

  章回:

  二十、血战杨家庄

  二十一、巧借兵

  二十二、宝月楼

  二十三、相忘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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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例:本书中,某些段落中「淫」字应理解为动词。

  例如:「淫户」,指奸淫阴户。「淫口」、「淫肛」依此类推,而「淫声」、
「淫相」则为名词。请读者根据上下文自行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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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回:

               一、前序

  民国五年,袁氏称帝,史称洪宪,天下大乱。

  西北陆泉乃崖州第一重镇。陆泉又被称为「六泉」其地势独特,东面龙湖山,
南面铁鱼山,城郭位于两山之间,离城十里是由六条灌河汇聚成的金水河。金水
河始发于龙湖山,途径陆泉后入铁鱼山,最后汇入百里江。河水由龙湖山中六条
泉水汇流而成,故称六泉。初时,金水河有淘金人在此作业,虽略有收获,但成
色总是下品。谁知袁氏称帝那年龙湖山发了一次强震,六条灌河竟枯了两条,却
也因祸得福掀动金脉,自此后河里金沙暴增,成色也皆是上品。那时间远近的淘
金人蜂拥而至,无论日夜河边人满为患。

  金脉理应归国家所有,陆泉设有『镊金司』,淘金人必须有官凭才能作业,
但世道混乱,官府威严早已不足挂齿。淘金人拉帮结派势力强大,竟奈何不得。
其中三股势力,由本地地头流氓组织的『青沙帮』。外省,主要是陕甘一带淘金
人组成的『矿业会』。陆泉本地有正规官凭的『陆泉作业组』。三路人马相加足
有千人,为了争夺地盘相互厮杀,惨烈时每天都有械斗致死者,本地棺材不够用,
需从外省调货。

  我家老太爷时值壮年,为陆泉守备武官,姓杨,本名啸虎,偏将军衔。也是
机缘凑巧,当任地方长官因病故去,老太爷趁势变卖家产聚了几千银洋谋了个陆
泉正参领的职位。自老太爷上任,先从府库中抽调重金购买新式枪械,又组织周
边县镇征兵入伍,再加上原有百十人正规军及作业组的几百人,竟是拉起一支军
队,日夜操练、征讨杀伐仅用半年便平定了青沙帮与矿业会,打死打伤百余人,
收编四五百人。上封念其平匪有功又追加协参议的职务,就此发迹。也是从那时
起,我们杨家便成了陆泉一带的土皇帝,一个县、三个镇、五个乡几千户几万人
皆受管辖!

  话说距城三十里,龙湖山脚下,当年地震时地面塌陷形成一小湖泊,湖心有
一小岛。老太爷看重此地地势,以湖为中心大兴土木,拨重金招揽民夫千余,几
年间建造出一座偌大庄院便是「杨家庄」。又依据地势环庄深挖壕沟并引来金水
河水形成护庄河,四面庄门设立吊桥,俨然一座堡垒。

  时逢乱世,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更何况杨家手握金脉?因此老太爷处心积虑
用心经营,上封三次调令不为所动,坊间传闻杨家必反!缘何一省怎就奈何不得
地方?只因当时军阀割据混战,民不聊生,陆泉虽为一隅,然人口众多兵员充沛,
又加上有源源不断金沙供应,其武备远超规定建制,实力足可与一省抗衡 .

  直到最后时任督军吴展功派特使谈判,最终达成约法三章:一、陆泉每月向
省城呈银十万两。二、听宣不听调。三、正参领职位世袭罔替。

  自此,杨家这份家业算是稳固下来。

  杨家庄分内、外二府,平日军务、公务、课算账目、行文、会议、来往宾客
皆在外府接待,内府则是老太爷休息之所,除非邀请,外人不得擅入。

  老太爷平生最喜三样:金沙、美女、新式枪械。

  单说这美女,老太爷虽无任何偏房仅有一位正室严氏夫人,但可以说淫女无
数。内府中除老太爷外无一男子,上至夫人,下至丫鬟、女仆、婆子都精挑细选 ,
人人美貌,个个俊俏,燕语莺声,楚楚动人。内府设有「管习」职位,专职调教
女子。要说这位管习妈妈却是个鼎鼎大名的人物,乃当年「红透京城半边天,裙
下做鬼也枉然」的冯三艳!

  这冯三艳原本也是官宦之后,生得美艳无双又才高八斗,只因家道中落入了
娼门,虽如此,也不是一般凡夫俗子所能见识,唯有遇到那投缘相当的翘楚人物
或与之春风一度,她多情温柔又精通房中秘术,与其交配能让男子魂游天外!几
死几生!只是可叹,再好的美人也敌不过光阴蹉跎,年过四十便隐居起来,老太
爷经过多方打探才寻得,彼时,她已四十有二。老太爷下重金又亲自登门才将其
请到府中任职。

  初次见,虽上了年纪但其美貌不减当年另有一番韵味,遂心炽大动!三艳也
感于老太爷真情,应允陪侍三次,有名堂:初次『口舌之欢』,二次『户里乾坤 』,
三次『芳满后庭』,只这三次便不再答应。过后老太爷留下句话:「虽老妇,但
床笫间举手投足似柔情少女又恍若天仙下凡,让人欲生欲死!得其一宿,平生足
矣!」从此这位管习妈妈便成了老太爷红粉知己,闲暇时谈古论今品茗听曲好不
洽意。

  说来也怪,老太爷身边无数美女,日日交欢夜夜乱淫但却只有正室夫人诞下
一子,老来得子爱如珍宝,取名:杨公左。字:元堂。乳名:牙哥儿。这便是我
们老爷,从小虽娇生惯养但也习文练武,二十岁更是留洋海外,在德意志帝国著
名陆军军官学院进修。只是他自幼任性惯了,对那枯燥科目无甚兴趣,反倒是流
连忘返红灯会所,进修换成游玩,终是学无所成。但几年下来倒是结交了一位德
国老师傅。

  自从老太爷移驾杨家庄便有了算计,那时节天下大乱,又是复辟又是民国,
中不中,洋不洋,而陆泉偏安一隅,既有源源不断财力供应,又有新式枪炮装备
的杨家新军,虽说依旧受省政府辖制,但不妨做个『土皇帝』,因此仿照清廷礼
制定下许多繁复规矩。例如:一日三餐皆称『膳』。来往皆称『移驾』。下达命
令皆称『谕』。家人奴仆回应皆称『诺』。每夜女子陪侍皆称『侍寝』等等。他
通读史书自诩是杨家将后裔,又效仿当年杨家十二女将,随即从内府中挑选十二
个女子着重培养,可怎奈都是平凡之人,甚不得心意,遂又收了远亲两个男童作
干儿子,取名杨冠臣、杨冠甲。

  那时,老太爷每日率领亲兵巡视河岸保护作业组。某日,巡视归来见路边密
林外大青石上端坐一道人,那老道见了老太爷也不言语只是仰天大笑如同癫狂,
亲兵见了,以为贼人,遂包围捉拿,说来也怪,只见他向后一倒,栽下青石,待
众人寻之却踪影不见。一连三日皆如此,到第四日再见那老道时,老太爷福至心
灵喝退亲兵,翻身下马,步行到青石面前深施一礼询问:「道长三日见我,却为
何故?」

  那老道笑而不答,老太爷随请入庄中长谈,才知这老道竟是坊间传闻已有半
仙之体的泼风道人刘太清,师从五宮山三清观九合真人,精通医术又擅长『看骨 』。
老太爷视其为尊师长者,供奉颇多,又将心中之事请教,太清笑:「你那府中女
子皆为平常妇人,我去与你寻来才好。」

  老太爷大喜,太清又道:「恰逢昆州天灾,饿殍遍野,疫病肆虐,施主可与
我银一万两前去救灾,既是功德一件。」老太爷随拨银万两与他,老道购买粮食 、
药品往昆州去。

  到了昆州,边救灾边物色,有那流离失所的女娃儿,老道见了,若留下便留
下,不留下也找个好人家寄养,寻来寻去却只得了八个女娃,总是差了四个,他
掐指一算便知其中缘故,随将这八个女娃送至杨家庄,女娃中年纪最大两岁,差
一点的一岁,其余襁褓。老道临别时嘱咐老太爷好生照料随即再回昆州。

  三月后,功德满,太清回到杨家庄,问及女娃,老太爷愁眉苦脸道:「自从
得了,好生供养,倒也吃得白白胖胖,只是日夜间哭闹不止!抱也不行,哄也无
用,甚是烦恼。」

  太清笑:「待我去看。」言罢,老太爷陪着来至内府房中,只见个个白胖却
一味哭闹,数十个丫鬟婆子哄也无用。

  老道逐一看罢,略思琢,忽仰天长笑说出一段隐语:「

  女娃儿,女娃儿,莫要哭,莫要闹,尔等来历我知道。

  天香国色世难寻,粉黛佳人血染袍,

  亦佛亦魔难分辨,纤纤玉指把命要,

  八枚金锁定乾坤,半副残钥真可笑,

  只叹红颜多薄命,段段孽缘随风消,

  待到拨云见日时,报得恩情放屠刀,

  女娃儿,女娃儿,你也笑,你也笑,原是一场瞎胡闹!」说罢,仙隐而去。
说也奇怪,那八个女娃听了竟都止住哭闹,从此乖巧。

  待到女娃们八九岁时,某日,庄外有一老尼求见,老太爷命人接待至外府,
见此老尼也不知多大年纪,眉长三寸白如雪却面如婴儿泛红光,只听她稽首道:
「贫尼破尘,特为那八个女娃而来,老施主可拨一间清净院落,我与她们传授功
夫,七年业满,方能大用。」

  老太爷知此尼来历不凡,也不敢多问,只拨出一进清净大院落给她安身,一
日三餐素斋由专人伺候,不敢怠慢。自此,破尘师太便住下来。这八个女娃每日
早起由破尘传授功夫,中饭后则由管习妈妈冯三艳传授女红、厨艺、医药、琴棋
书画等技巧。五六年光景,女娃们生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不仅精通诗词歌赋且
个个身手不凡,破尘师太本就是世外高人,最擅近身搏击之术,女娃得其真传甚
是了得。三艳又请老太爷为八女取名,老太爷沉思良久道:「此八女入得杨家应
视作童养家妓,身份卑贱,便是将来为咱家征战也应算报恩,如此,理应有名无
姓。年纪最大的那个取名『宝芳』,其次那个取名『美娘』,而后依次为,九妹,
婉宁,囡缘,佳敏,茹趣,香卿。」

  每日里这八个女孩在内府穿梭,个个绝色,老太爷甚是心动,便与三艳商议
纳为近妾,三艳劝:「老爷不可操之过急,现今她们均已成年,待我传授房中秘
术,用心调教,只等熟练便可为老爷把玩。」

  翌日,三艳召八女至内府密室,又唤来一精壮男子,命他赤身裸体立于室内,
八女见了面红耳赤,三艳环视,面色严肃道道:「混沌初开,清升浊降,分为天
地。使男子为天,女子为地,故男尊女卑……」说罢,她指着那男子下体道:
「此物为男子之宝,民间俗称『男根』或『鸡巴』,咱们称之为『宝根』……」
又指鸡巴头儿道:「此为宝根王冠,称之为『宝冠』……」又指宝冠上那裂缝道:
「此为宝冠之『鱼嘴』,鱼嘴可排尿排精,若排尿则称为『春露』,若排精则称
为『宝精』,宝精对我等大为有益,只因我等高潮时喷出『阴精』,与男子一样
也是体内精华,但若男子会使邪法,则阴精便是他所需之物。尔等需牢记,与男
子做淫时,男子喷出宝精,我等喷出阴精,则两两相抵,各取所需。若男子喷出
宝精而我等未出阴精,则我等受益,反之,男子受益……」言罢,又指宝根下方
垂吊两蛋子道:「此为『宝卵』,此物便是男子宝精源源不断之出处,但有一节,
宝卵造精每日数量有限,若过力不停喷射则精中带血,对男子而言大伤元气,若
再不节制则有精尽人亡之危!……」

  言罢又令男子转身弯腰将肉臀撅起,她指着道:「此为男子之臀,我等称之
为『宝庭』……」双手轻分露出屁眼道:「此为男子排泄腌臜之处,称之为『宝
眼』,平常人看来,宝眼乃身体最脏之处,实则不然,因男子尊贵而我等卑贱,
故宝眼贵于我等玉口、香舌。将来尔等与男子作淫时,每每都需用心细舔细钻,
方能令男子欢喜,虽有气味,但亦不能怯,只需屏住呼吸即可。」

  三艳道:「你等虽非凡女,但数年前昆州天灾,幸被老爷收留抚养,时刻应
怀感恩之心。我所传授之事皆为房中秘术,需用心领悟,将来侍奉老爷时使他欢
喜!」

  我们听了,收起羞涩之念,齐齐应了声:「诺!」

  她续道:「男子驾驭女子有『三淫』之说。一为『淫口』,二为『淫户』,
三为『淫肛』。此三淫皆是用宝根送入口、户、肛中,使肉包裹,刺激宝冠,动
作时,推拉抽插,时而如风似火,时而如绵似静,亦可扭动钻探,一切随男子心
意,只等高潮时鱼嘴张开,喷射宝精去火,此时男子快乐无比舒畅至极。你等需
记住,三淫只做基本,另有各种繁杂花式需牢记用熟……」随即三艳又将各种花
式尽皆传授,八女中唯美娘最是用心,故三艳时常单独召其至密室,口传心授将
一身本领托付于她。

  自此后,每日我们八人饭菜中便加了一道汤,此汤由三艳配以各种名贵药材
秘制,取名『油酥汤』作用有二。其一、常饮,可使肉户中蜜水黏度增加且涔涔
不断。其二、可使后庭肛眼变柔变软,肠壁增厚,肠油增多,做淫时亦无需任何
润滑。

  如此又过半年方才大功告成,三艳择吉日恭请老太爷为我们行『破瓜之礼』。

  是夜,杨家庄万籁寂静,独内府老太爷卧室内灯火通明。老太爷赤裸身子坐
在床边,对面,宝芳为首,八女脱光衣裤展露玉体列成一排,三艳只穿一龙凤大
红兜兜侧立在旁。只听她道:「老爷,吉时已到,恭请您为八女破瓜。」言罢,
她走到老太爷近前侧跪在点指:「宝芳,近前来。」

  宝芳应声「诺」,低着头走到近前跪下,三艳道:「我先与你示范一二,你
需用心看仔细。」说着,双手轻轻捧起老太爷宝根,樱口张开含住宝冠来回吞吐
. 宝芳红着粉面紧紧盯住,不多时,宝根微微硬起,龙阳已动。

  三艳轻轻吐出对宝芳道:「换你来。」

  宝芳忙用双手捧起宝根,玉口张开含住,来回吸吮。不多时,那宝根直愣愣
高举。宝芳按三艳传授之法侧脸来回舔舐根脉,又含住宝卵吞吐。

  三艳在旁看着,不住点头,随即道:「烦请老爷拳举双腿,由她钻舔宝眼。」

  老太爷听了将双腿拳起向后仰躺露出宝庭,宝芳先是将宝庭舔遍,这才双手
分开露出宝眼用玉口贴上去。钻舔多时,老太爷似是性起,那宝根不住挺动。三
艳见了忙道:「烦请老爷淫户!」

  老太爷听了从床上下来命宝芳仰面躺好,他持住双脚左右分开露出肉户,宝
根徐徐送入。房内安静,只听宝芳发出淫声,时而急切,时而舒缓。抽送多时,
三艳又道:「烦请老爷淫肛!」

  老太爷点头,缓缓拔出宝根下移顶在肛眼上微微用力便送入。

  直抽了一百余,三艳道:「破瓜礼毕!宝芳谢恩唆根!」

  老太爷抽出,复坐在床边,宝芳忙跪在面前道:「贱妾谢恩!」

  老太爷回:「免了!」

  宝芳这才捧起宝根唆舔干净。

  宝芳退下,三艳用手指我道:「美娘,近前来。」

  我忙答应:「诺!」几步走到老太爷面前跪下,双手捧起宝根用心吸唆,三
艳在旁看着,微微点头道:「唆根如鸡吃碎米,果然得我真传。」

  我复又深吞深吐,使宝冠入喉。三艳在旁点头:「美娘动作虽略显生硬,但
初次便通喉,实在难得。」

  老太爷点头道:「口中绵软,犹如肉户肛眼,如此口技堪比三艳!」

  我缓缓吐出,自下至上舔吸宝卵,老太爷忙拳起双腿露出宝庭,我玉口微张
吐出香舌将宝庭舔遍,分开臀肉露出宝眼,小嘴盖住用心钻舔。

  「嗯……香舌或有灵性?怎如此妙?……难得……难得……」老太爷点头夸
赞。

  钻舔一番后,三艳道:「烦请老爷淫户!」

  老太爷站起,我刚要仰面躺下,他却道:「面朝里跪撅,我从后淫你。」

  我忙应:「诺!」随即跪撅床沿高抬粉臀献出双户。

  老太爷双手按定,宝冠寻到门户用力送入。

  房内只听我淫叫声声,肉户中蜜水横流,初次虽难受,但不多时便体会其中
乐趣,只觉户内骚痒,得宝冠刮弄才可解。

  老太爷边抽送边道:「淫女无数,却从未有如此之紧、滑!恍若被吸住,不
能动作!」

  三艳也不搭话,只在旁抿嘴儿暗笑,多时,才道:「烦请老爷淫肛!」

  言罢,老太爷似没听到,一味淫户不止,抽送间蜜水四溅更加顺滑。

  又抽了几十,三艳又道:「烦请老爷淫肛!」但见老太爷依旧,忙低声提醒:
「老爷,行礼时需把握时辰,若您中意于她,则可在礼毕后单独发落便是!时下
请速淫她肛门屁眼!」

  老太爷这才放慢动作缓缓抽出宝根,依旧不舍道:「身经百战!却遇此大敌!
险些缴械!惭愧之极!」言罢,才将宝冠定在肛眼上徐徐送入。

  可也就抽了三五十,便拔出,坐在床沿道:「不得了!不得了!如此下去,
溃不成军!」

  三艳在旁笑:「破瓜礼毕!谢恩唆根!」

  我忙跪在老太爷面前道:「贱妾谢恩!」言罢,捧起宝根唆舔干净。

  如此,老太爷又淫了九妹等人,直至礼毕,外面金鸡破晓已天明。

  老太爷连淫八女,微见疲态,对三艳道:「若非你给我吃那『固本强精丸』,
只美娘这关便过不去!」

  三艳笑:「老爷一夜间驾驭八女已留佳话,本是依仗您老当益壮根骨强劲,
妾身我不过锦上添花而已!既然大礼已毕,则烦请老爷尽快休息恢复。」

  不想,老太爷摇头:「精未出!火未消!实难休息,烦请三艳再取几粒丸药
与我,我单要与美娘大战三百!」

  三艳听了秀眉微蹙:「老爷一夜未睡,元气消耗,若再强攻,恐……」

  老太爷摆手:「休得多言!速取来!」

  三艳无法,这才出去,不多时用手捧着几粒红色丹丸,房内顿生出一股清香
沁人心脾。老太爷接过送入口中缓缓咽下,闭目半晌似是等药效发挥。

  三艳这才轻声问:「老爷,既已行礼,是否就此分配她们各自宅院?」

  老太爷微微点头,三艳环视我等一周,正色道:「自今日起,你八女便是老
爷近妾,每日内,无论时辰,或淫、或辱皆随老爷心意,若有半点不从,可知家
法厉害!」

  我们忙应:「贱妾不敢!」

  她又道:「现分配你等各自宅院。内府东院,海山阁予宝芳,锦绣阁予美娘,
枕霞阁予九妹,凝香阁予婉宁,内府南院,清韵阁予囡缘,绛紫阁予佳敏,观澜
阁予茹趣,映月阁予香卿。每座宅院内,配贴身丫鬟两名、房内丫鬟两名、粗活
丫鬟四名、婆子四名。一应用度皆由内府统一管理调拨,每月银洋一百。若得欢
心另有赏赐。」

  我们听了大喜,齐声应:「贱妾谢恩!」

  三艳又道:「至于你等将来从事职务,自有老爷斟酌定夺,此间事毕。美娘
留下,其余各回宅院。」

  我们齐齐应了声「诺!」宝芳带众姐妹退出。

  房门关闭,屋内只剩我们三人,三艳悄悄凑到我近前伸手比划几下……只因
她传授我们技艺时教了一套手语,不用出声便能对话。

  我见她用手语道:「今你得老爷欢心,我甚为欣慰,八女之中唯你最是用心,
得我真传,只是老爷历经一夜久战本不应再劳顿,只等他淫你之时,你可寻机略
施淫术使他迅速去火以免伤损元气……」我领会意思忙用手语回应。

  正这时,老太爷微微睁眼道:「药效已发,我只觉龙阳频动,只是……似需
小解。」

  三艳听了忙跪下道:「老爷既有春露,何不直接解入妾身口中,作那『甘霖
灌溉』之事?一则可助淫性平添乐趣,二则妾身也可为美娘示范。」

  老太爷听了点头,遂起身站在三艳面前,只见她仰头张口轻轻含住宝冠,不
多时,哗哗水流之声,她随之不停吞咽竟无一滴遗漏,片刻,老太爷解完,三艳
又大张玉口,老太爷便用手捏住宝冠对着甩了又甩,这才对我道:「美娘近前来。」

  我忙过去跪下,张口含冠不停吸吮,待宝根硬起,老太爷依旧命我面里跪撅
用力送入。

  不多时,房内只闻我淫叫声道:「老爷开恩!……饶了贱妾!……嗯嗯嗯
……贱妾侍奉老爷……嗯嗯嗯……」他也不搭话,只用双手定住粉臀不停抽送。

  我只觉户内酥麻骚痒,恨不能再多多抽送才好,但又想起三艳之意,忙暗暗
吸气施展淫术。

  顿时,户内嫩肉紧紧裹住宝根,一刻不停脉动包夹,那宝冠入了花蕊,则花
蕊如吃奶般不停吮吸。忽然,老太爷用力送入直没根柄,左右摇晃似是钻探,只
听他道:「为何如此之妙!似是户中有嘴!亦如小儿吃奶不停吸吮!真急煞人!」

  言罢他又大动,想是继续深入,我忙叫:「老爷请饶恕贱妾!精兵直捣黄龙,
贱妾已降服了!」

  只听他喊:「饶你不得!我虽捣入黄龙,但尔却围而攻之!今番饶了你,怕
是来日你更猖狂!」说罢,他宝根一挑便将宝冠从花蕊抽出!

  我再叫:「老爷威武!只一挑!便将贱妾挑落马下!贱妾乞求饶恕!嗯!
……」

  他喊:「如此大费周章更是饶你不得!接招!」喊声「接招」只觉他用力上
下运动,户中宝根随着摇摆,那宝冠也不入花蕊只是摩擦!

  如此一来,逼得我只能大展淫术,心中默念三艳教我之法,粉臀随他上下,
户内紧紧裹住宝根,那花蕊鼓胀张开,寻一机会一口便将整个宝冠吞入!

  「呀!不得了!……误入圈套!失了主帅!」老太爷急惊失声。

  我暗自深吸一口气施展淫术,花蕊用力吸唆!

  「且慢!……我还要淫你肛门屁眼!……呀!」他虽大喊,但我不再放手,
又复紧裹紧吸,运作半晌只听他叫:「既如此!便给你!……嗯!」

  但觉宝冠鼓胀大了一圈且不住抖动,滚烫宝精随之喷涌浇盖!我忙吐气放松
收了淫术,只觉户内酥爽「嘤咛」淫叫一声也喷出阴精。

  事毕。老太爷缓缓拔出宝根翻身躺下,三艳忙取茶盏来接在户门外,我微用
力,那宝精缓缓流出,量之大竟没了杯底!

  只听三艳道:「速为老爷唆根!」

  我忙跪在老太爷双腿间用口含住细细品唆。

  老太爷呼吸急促,用手轻拍我头道:「三艳屡次提及美娘,今日一战,果然
了得,比起三艳,犹过无不及!」

  三艳在旁笑:「八女虽个个天香国色,但若论第一,必是美娘,她敏而好学
得我真传,将来必能为咱家出力!」

  我品唆干净,吐出宝根,三艳递过茶盏道:「速饮下,对你有补益!」我忙
接过,一饮而尽。

  自此,侍奉老太爷陪寝,十次中有五六次点名要我。

  转眼又过一年,破尘授业已满。那日,将我们八女传至房中道:「七年寒暑,
你等学有所成,如今圆满,我自离去。」

  我们齐齐跪下:「师傅大恩,难以为报!」

  破尘微微一笑:「徒儿们好生为家出力,咱们自有再见之时,临别,为师要
赠你们每人一件防身之物。」说着,掀开桌上盖布,我们见了,上面整齐摆放八
把短刀。

  只听她道:「为师架起炉灶,又寻得百炼金刚,亲自为你们每人锻造一口宝
刃。」言罢,她拿起头一件道:「此刃取名『将夜』,予宝芳。」

  宝芳忙双手接过,轻褪下鲨鱼皮鞘,只见一道清澈蓝光,果是削铁如泥的好
刀!

  她拿起第二件道:「此刃取名『侍魂』,予美娘。」

  我赶忙双手接过,只觉分量微重,褪下刀鞘一道白光,锋利无比!

  接着,她又道:「『弑血』予九妹,『镇魂』予婉宁,『封鬼』予囡缘,
『龙盈』予佳敏,『飞羽』予茹趣,『问天』予香卿。」

  我们每人接过,个个欣喜,齐齐应:「徒儿谢过恩师!」

  破尘微微沉吟片刻,道:「宝芳、美娘留下,其余可自去。」九妹等答应一
声退出。

  房内只剩我们三个,破尘看看宝芳又看看我,双目微垂叹口气。

  宝芳见了,忙问:「恩师为何叹气?」

  她缓缓摆手:「只怕你等将来杀孽太重!我不放心啊。」

  我笑:「恩师言重了,如今我们不过是老爷近妾,只侍奉他一人,何谈杀孽?」

  破尘摇头:「此一时,彼一时,将来你们要为杨家征战出力,需牢记『得饶
人处且饶人』,需知生命不易,勿涂炭。」

  我与宝芳对视一眼,忙应:「谨记恩师教诲!」

  只听她又道:「八女中,宝芳为首,美娘次之,九妹等皆为你二人马首是瞻,
故而事事要设想周全,杨家对你们有大恩,报答便是,但你们亦是我亲传弟子,
为师不允你们犯险更不可丢掉性命!他日恩情得报后,我自会现身引领你们!」

  我俩听了忙应:「是!谨遵恩师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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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回:

           二、德国老师傅劳恩施耐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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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十五年,严氏夫人病故,转年三艳病故。老太爷连遭打击,甚为痛苦,
一病不起,幸得老爷从海外归来,遂继承了正参领的职位并接手家业。按家法,
我们八女亦成为老爷近妾,他年纪虽比我们大,但正直壮年,精力充沛,而我们
又适逢春华,两下好合,陪宿陪欢自不在话下。

  转眼,秋去冬来,老太爷病体越发沉重,移驾养心斋,每日里由囡缘配药,
其余我们轮流侍奉。那日用过晚膳,我与佳敏、囡缘在床前伺候。老太爷床边坐
着一人,面白如玉,弯眉细眼,鼓鼻梁,元宝耳,中正口,留着背头,皮肤白皙,
上身锦缎棉袄,绣着双龙戏珠,下身灰色马褂,足蹬软底暖靴,这便是我家老爷,
杨公左。在他身后站着的便是杨念恩,二十出头,留着偏分发型,长脸小眼,刷
子眉憋鼻梁小嘴,两只眼睛时不时在我们身上乱瞟。

  今日无事,用过晚膳老爷过来请安,见老太爷略显精神,遂久坐片刻陪他谈
心。先聊些闲话,后述及家业,老太爷道:「想咱杨家自我发迹,到今日才略有
些气势,可偏偏现今时局动荡,国之元首犹如唱戏般轮换,你方唱罢我登场。本
省亦不太平!各路匪患丛生,官府威严扫地,仅这崖州境内便有几股巨匪,我儿
守住家业已不容易,更何谈光大?我只可惜就得了你一子,若有兄弟也可帮扶
……」

  老爷道:「现有冠臣、冠甲可用,父亲可放宽心。」

  老太爷摇头:「冠臣、冠甲虽经我亲自教导,但也仅堪堪一用,将来若有战
事,征讨杀伐则还需她们……」说罢,用手指着我与囡缘等。

  老爷点头:「我知道她们的本事,但现为我贴身近妾,让她们出征……我甚
不舍。」

  老太爷摇头:「此八女为贱婢,对内不过玩物犹如家妓,对外则要使她们为
咱杨家征战,你切不可贪恋美色,光大家业才是要务!」

  老爷听了沉吟不语,老太爷又道:「她们好比咱家豢养的八只母老虎,陪侍
陪寝做淫作践自不在话下,但毕竟不能物尽其用!需知当初我本意便是效仿杨门
老祖那十二女将!」

  此时囡缘献药,老爷接过来亲自喂老太爷喝下,药效发挥,老太爷似乎有些
精神,只听他问:「你带来的那个德国人叫什么劳……?」

  老爷笑:「他全名叫做『劳恩施耐德』,自己起了个中国名字『劳师德』,
谈及此人甚是了得!他本是德意志帝国黑森州劳恩家族成员,这劳恩家族乃德国
贵族,好比咱们这的王爷,劳师德也是陆军军官学院毕业,算是我同门,只是年
纪大我许多,此人有三样本事,其一、精通西洋兵法。其二、精通火炮之术 .其
三、对精巧器械、铁技深有研究。他二十多岁便出使清廷,任武官,说得流利中
文,家族中又有人专营兵工厂,咱们亦可通过他购买新式枪炮武器。只是……这
位老师傅也好色如命,一晚不淫女子便觉浑身不适!……呵呵……」

  老太爷认真听着,频频点头,听到最后也笑:「这不算缺点,女子天生便是
男人玩物,淫女子好比吃饭拉屎,人之常情。」

  老爷点头:「父亲说得是!只是他不能在国内久留,一二年便要回去,听他
讲,如今世界也甚不太平,欧洲的法兰西帝国、英吉利帝国常有进犯之意,若有
战事,他便要回去报效。我已命他每日在外府演武堂为宝芳等讲习西洋兵法,有
『步兵列队法』、『步兵进攻法』、『战壕法』、『骑兵突击法』、『炮兵法』
等……」

  老太爷点头道:「此甚好!」

  老爷继续:「另外,据他所提议,改造部队,革新军法,我已与他久议此事,
算是有个眉目了。除此外,购买新式枪械火炮之事还需父亲应允。」

  老太爷咳嗽两声:「现你已接手家业,此事虽大,但你亦可自作主张,单只
一点,各路关节需打通,务必周全。」

  老爷点头称是,后又谈及我们与冠臣、冠甲担当之事,老爷沉吟片刻:「儿
有些想法,请示父亲。」

  老太爷点头,只听老爷道:「据我观察八女,各有特色。宝芳沉稳练达为人
可靠,应让她总揽内府事宜、金沙事宜、炼金事宜、金库管事。美娘心思缜密足
智多谋,八女中容貌第一,且房术最精,应让她负责收集情报、刺探军情。九妹
性情刚烈一丝不苟,让她担任武训处总教习。婉宁做事认真,处处用心,让她担
任军需官,军械总管。囡缘性格外向颇有人缘又精通医术,可使她做军医官。佳
敏平易待人性格温和,可任待补军管领。茹趣坚韧不拔遇事不乱,可用作护庄守
备。香卿活泼可爱聪慧过人,又精通火炮之术,可用作炮兵管领。冠臣率外军一
部驻守盐茶古道壶口关。冠甲率外军二部沿金水河驻扎保护作业组 .另,八女及
冠臣、冠甲皆授『营尉』军衔,每月银洋三十供奉,所领职务每月银洋八十,总
计一百一十。」

  老太爷听了沉思许久,点头:「我儿考虑周到,用人有方!为父甚喜!」

  他俩又攀谈良久,老爷起身回去,老太爷忽问:「今晚你意欲谁陪宿?」

  老爷偷瞄我一眼道:「这……儿子想淫宿美娘……」

  老太爷摇头:「不可。为父生病日久,不曾沾染女色,今日却有些兴致,美
娘、佳敏、囡缘留下,我这把老骨头也该活动一二。」

  老爷听了忙道:「是!一切听凭父亲定夺。」说罢,徐徐退出。

  他刚出去,老太爷便对囡缘道:「你前日配的『九转归阳大补丸』,我用了
甚好,你再取几丸来。」

  囡缘忙回:「老太爷容禀,那丸药强力壮阳,一时之间虽有效,但切不可常
用,否则损伤元气,得不偿失。」

  老太爷听了不悦,皱眉:「你怎如当年三艳般絮絮叨叨!让你去取,速去便
是!」

  我在旁听了忙道:「妹妹切不可扰了老太爷兴致!还不快去!」

  囡缘无奈,只好取来。她手托三粒葡萄大小金黄色蜜蜡丸于老太爷面前,他
接过含入口中。我忙又命仆人端进三盆火炉,使房内暖如夏日。不多时,药效发
挥,老太爷脱光身子看着我们:「你三人脱去衣裤,跪撅床沿,今夜我要以一敌
三!必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佳敏听了笑:「太爷老当益壮!威风不减当年!莫说真刀真枪,就这般气势
贱妾已服软了!」

  我脱去衣裤,露出玉体笑:「老太爷切莫留情,只需尽力淫我们去火,我还
恭请您老做我『二路元帅』,将那肛眼淫上几遍,只叫我讨饶才好!」

  老太爷听了开怀大笑:「佳敏可爱!美娘顽皮!待会儿定要你俩好看!」

  我们说笑,唯囡缘不言语,只默默脱光。

  佳敏在左,我在中央,囡缘在右,三女面朝里跪撅床沿高举粉臀献出二户,
老太爷宝根硬挺,先淫佳敏。只听得房内淫叫声声,蜜水噗滋,佳敏叫:「哎呦 !
贱妾招架不住!太爷果然威风!……肉户酥麻……亲爹饶命!……嗯……」

  老太爷笑:「刚刚接敌,你便讨饶,不是真心!待我试你真假!」说罢,用
力抽送百余。

  佳敏粉臀摇摆,不住扭动,蜜水泉涌。

  宝根又复淫她肛门,只听她叫:「啊!……啊!……元帅好刚硬!……贱妾
腚眼开花,只求速死!……呀!……」

  老太爷俯身趴在她后背,双手紧抓玉乳,宝根深入不动,左右摇晃,在她耳
边问:「果是真心?」

  佳敏忙应:「岂敢有假!太爷明察!」

  老太爷这才缓缓拔出道:「也罢!饶你便是!」

  佳敏忙翻身跪在面前双手捧根细唆,唆罢才道:「谢元帅不斩之恩!贱妾服
了!」

  佳敏退在一旁,老太爷到我身后也不淫户,却忽入肛眼!

  「啊!……老太爷!……您……您不公!……理应先水战,您却偷袭贱妾后
路!……这……让人如何招架!?」我尖叫声中粉臀摇摆吞吐宝根。

  只听他笑:「饶了佳敏便不饶你,我知你那水阵中兵多将广,若是误入,必
全军覆没!倒不如袭你旱路,打个措手不及!哈哈……」言罢,他快速摆动,那
宝根如拉锯般抽送!

  「啪啪啪……」粉臀被他抽得乱颤,香气四溢。

  「呀!呀!……」我随他晃动,两枚玉乳前后乱摆,暗自吸气略施淫术,肛
道内吐出肠油,嫩肉紧裹住宝根,微微脉动包夹。

  「噢!好个美娘!……这旱路中也有伏兵!……我偏不信!定要杀出重围!」
他说罢抽出宝根又复深入,来回数次竟抽出黄屎!

  「老太爷!贱妾服了!……啊……啊……贱妾献出『黄袍』……您便是贱妾
真命天子!……」讨饶中我暗暗再施淫术,肛道紧缩牢牢裹住宝根,肛圈犹如金
箍,扣住根柄!

  「调皮之极!竟使我军不得动作!……也罢!……」他拔不出,索性左右摇
摆,此正中我计!粉臀随他一起摇摆,只用肛内嫩肉吸住宝冠。

  「罢了罢了!……给你便是!」他受不得刺激趴在我背上,双手抱抓玉乳不
停揉捏,边与我口口亲嘴边扭动宝根,不多时宝精喷射……

  事毕。他却对囡缘道:「去取茶盏!」

  囡缘从床上下来端着茶盏接在我腚眼后,我微用力,排出宝精。

  老太爷道:「囡缘饮了。」

  囡缘应:「诺!」随即一饮而尽。

  老太爷又道:「囡缘唆根!」

  囡缘忙跪在面前双手托起细细品唆,将那肠油黄屎舔舐干净。

  我知他心里不快,忙柔声劝:「老太爷,囡缘精通医术,怕您伤及元气,忠
心不二,您切不可恼她。」

  老太爷摆摆手:「我已累了,只觉心慌,伺候就寝。」

  我们忙扶他上了床榻,轻轻盖好被子,不多时他便沉沉睡去。

  从那夜后,老太爷日渐衰弱竟起不得床,刚进腊月便故去了。大家皆难过,
唯囡缘哭的死去活来,事后她曾对我说,心里最怜惜老太爷,那夜他与我等做淫 ,
只后悔没尽力劝阻。我听了,知她心善,疼爱老主,但事已至此,只有劝慰。老
爷又花重金大办白事,省政府亦发文悼念,风风光光。

  话说老太爷在世时,有一门子,唤做黄浩,虽上了些年纪,但老成持重,后
又被老太爷提升为近身侍卫。那年老太爷平定清沙帮时他救主挡枪,因此丢了性
命,老太爷念他忠诚,随把他儿子黄小宝接入府中抚养,赐他杨姓,改名杨念恩,
教他诗书礼仪,又让他跟随老爷留洋陪读。老爷对他十分宠爱,甚至将最重要的
金库钥匙交由他一人保管,从此杨家上下背地里只管他叫做『钥匙』,可惜这
『钥匙』却是半副,为何?因他有先天残疾,出生时那胯下之物仅黄豆大小,直
至成年也只如一粒花生,不长胡须,不能人事,自此与女子无缘。正因如此,他
脾气古怪,为人刁钻,稍有不顺便对下人责打辱骂,尤其对我们,更是脸酸语冷。
可即便如此,老爷大小事都与他商议。

  老太爷去世转年,老爷动用重金大兴土木,在庄内新建『暖香阁』、『阅美
斋』,又加高护庄墙,墙上凿出抢眼,拓宽护庄河,又在庄内东西南北建碉堡。
采纳劳师德建议,改革部队,将杨家军重新编组,分为『内军』、『外军』、
『护庄队』。五人为一『簇』,十簇为一『纲』,两纲为一『领』,三领为一
『队』,内军共八队,共计两千四百名士兵,分别以『龙、凤、狮、虎、彪、豹、
麒麟、狻猊』为旗号,除麒麟、狻猊两队为炮兵外,其余六队皆为精锐枪骑兵,
每人战马一匹,新式德国造克鲁苏步枪一具,德国造杜博朗短枪一具,破风斩马
刀一具,子弹带一领,内有子弹五十发。克鲁苏步枪乃现今最新式枪械,射程一
百五十丈,枪管精钢锻造,枪托松木材质,威力巨大价格昂贵。杜博朗短枪用合
金打造,转轮中可放弹六发且子弹与步枪通用,近战五十步内皆是有效射程,穿
透力强,中枪者不死则重伤。

  外军共二十队,分为两部,每部十队,共计士兵六千。外军每人配步枪一具,
刺刀一具,无马匹短枪。

  护庄队共两队,士兵六百,专伺保护庄院,每人长短枪各一具。

  内军八队乃杨家军中百里挑一的精锐,每位士兵擅骑射,每月银洋五块,若
有军功另行赏赐。外军士兵训练有素,每月银洋两块,护庄队每月银洋四块。全
军伙食三餐有肉,大米白饭馒头管够。新征召士兵先在『武训处』测试选拔,训
练合格方入列『待补军』,此时便有银洋一块的月饷。

  内军八队由八女率领,每人各领一队,每队有『兵头』,我所领凤队中两个
兵头分别是刘献州与魏大勋。

  单说麒麟、狻猊两队,每队领有德国新式马炮二十门,每门马炮由五名炮兵
操作,架炮手两人,填装手一人,调炮一人,开炮一人,另有护卫数人。我们姐
妹中,香卿精通炮术,其次茹趣,故由她俩率领。

  要说这位德国老师傅果真是有些本领,不仅改革军队、制定军法、训练士兵
而且精研机械原理,他考察庄内湖心岛,在岛上深挖出一个金库,并亲自设计锁
钥环节,使其万无一失。老爷新设『暖香阁』作为淫乐之所,他又精心设计各种
淫器机关置于阁内,老爷使我们用过,平添无数趣味。除此外,还传授我们远程
阻击之术,在步枪上加装瞄准设备,只是我们之中唯佳敏学得最精。

  转眼初夏。

  这日,早起给老爷请安,宝芳将近几日金沙情况装订成册呈给他看,又请示
内府诸多事宜,随后我们各自回话,侍候早饭。事毕,大家散去各负其责。直至
中饭后,我们梳洗打扮,上身齐领对襟奶白色短袖上衣,玉臂如藕裸露在外,衣
上绣着各色团花,下穿淡粉色百褶碎花裙,玉腿上穿着肉色高筒尼龙丝袜,丝袜
脚还套着白色棉布短袜,黑色布鞋,头发盘起。这便是最新流行的『上海式』打
扮。

  八女恍若天仙,有说有笑汇聚外府演武堂中聆听劳师德讲课。

  这位德国老师傅今年五十多岁,身高过丈,虎背熊腰,金色头发、蓝眼睛、
大鼻头、留着浓重胡子,时常叼着烟。上身黑西装内里白衬衣,下身黑西裤,脚
上蹬着大号牛皮鞋,皮鞋擦得锃亮好似镜子。

  「大家坐好!今天我们来复习一下步兵进攻!……」他中文虽流利但多少有
些口音,也只是多日来我们才习惯。

  在他身后有一整块松木板,上面涂抹黑漆,他边说边用白笔在上面刷刷点点。

  「假如……敌在这里挖战壕,那么我们如何进攻?……」言罢,他画出战壕
线,刷刷点点。

  话音未落,香卿道:「禀老师傅!我们应左右两翼夹击,中央用炮兵压制掩
护……」

  他点头:「正确!但若敌从中路突击进攻,如何处置?」

  婉宁道:「炮兵后撤,两翼合围,使敌陷入口袋……」

  「嗯!非常好!」他点头。

  「下面,我这里有几道题,你们来完成一下……」说着,他拿出一叠宣纸分
发给我们。

  我接过看看,都是以前讲过的一些兵法,随即答写。

  「嗯……不错不错……非常好!……亲爱的香卿小姐……请起……」一阵悉
挲,我偷眼瞧,但见他立在香卿身后,掀起裙子,大手伸进去一阵揉搓,这才解
开裤扣从里掏出那『洋宝根』!

  这洋宝根我也见识多次,果真与国中男子不同,长短不变,只管软硬,便是
软哒哒时也有小半尺!那宝冠暗红,一看便知久经沙场,此时已微微泛硬。他用
大手攥着宝根先在香缘双腿间来回摩擦,不多时沾了蜜水寻到户口顺势送入。

  「嗯……老师傅……您好气力……」香缘双手撑着桌子身体随着他前后乱晃,
在他高大身材面前,香缘犹如波涛中一叶小舟。

  劳师德最喜欢香缘,无论课上课后,与我们做淫时必先拿她打开局面。

  「美娘,你说今天该如何淫?」他一张嘴,德国味儿中国话问。

  我微微笑,看着他道:「禀老师傅,今儿咱们耍个『一翻两瞪眼儿』可好?」

  他追问:「如何做?」

  我笑:「甚是有趣儿!我们八人在您面前列成一排,每隔一个面朝您,每隔
一个背朝您,只等您发令,面朝您的跪下、张口、吐舌,背朝您的弯腰、抬腚、
扒开肛眼。您使宝根淫入肛内奋力抽送,但要忍住不出,而后拔出,移至下一人
接着淫口,再下一人接着淫肛,一遍下来,您再发令,则我们互换,被淫口的则
淫肛,被淫肛的则淫口,如此又淫一遍,直至吐出宝精。」

  他边抽送边用力点头,忽问:「为何叫『一翻两瞪眼儿』?」

  宝芳笑:「老师傅请想,我等之口算作一个眼儿,后庭还有个肛眼儿,这岂
不是两个眼儿?妙就妙在这『一翻』上,才被淫肛,转而『一翻』便又被淫口,
才被淫口,转而『一翻』又被淫肛,几番下来,弄不清该被淫肛还是该被淫口,
岂不有趣儿?」

  他听了拔出宝根大喜:「热身已毕!你等排列好!」

  我们排列在他面前,刚要脱衣,他便道:「只除去裙子即可。」

  我们应了一声纷纷脱去,只见八女一字排开,上身衣物整齐,脚下鞋袜完好,
却单单少了裙子,玉腿间户毛黑丛一片甚是有趣儿。

  老师傅也不含糊,只脱去西裤,仍旧穿着大号皮鞋,胯下洋宝根硬如铁棍,
直直楞楞好不吓人!

  他一手叉腰一手比划道:「各位亲爱的小姐!请听命令!……开始!」

  军令如山,宝芳转身、弯腰、抬腚、扒肛,我则跪下、挺胸、张口、吐舌,
九妹等依次行事。

  他迈大步来到宝芳身后,宝根顶住肛眼徐徐送入不停抽插。

  「呀!……嗯……老师傅好技艺!……哦……」宝芳前后晃动不住淫叫。

  宝根在腚眼中抽了数十,缓缓拔出,来到我面前伸出大手按住头将宝根送入。
这洋宝根原本就长,硬起后略有增加,刚入一半便已通喉,再继续深入则直插食
道。我动不敢动,愣愣的被他插至根柄!鼻尖竟顶在小腹。

  「咳咳……」几声干呕,美目翻出白眼。

  「美娘小姐的口腔真软!非常舒适!也很温暖!OK!OK!」他抽出,复又深
入,如此,抽了数十。

  移步九妹,抽插肛眼……不过半盏茶的工夫遍淫八女。

  「啪!」他拍了一下手,大喊:「各位亲爱的小姐,一翻!两瞪眼!」

  我们得他命令,忙各自站起来换姿势,他笑着又复一遍,最后只停在香卿处,
淫肛淫口,淫口淫肛,好个活泼伶俐的女子被他淫得嗷嗷乱叫,最后才将宝精存
入肛眼中。

  过了半年,又入腊月,老师傅得到一封家信,大意说德意志帝国正在筹备战
争,以往复原军人必须报到等等。他看了,便与老爷告辞,老爷也不挽留,只赠
予金条十五根,珠宝一匣,名画两幅,又与他商定购买军火事宜,这才准备马车。

  临行时,他将我们叫到房中,从床下抽出一大箱子,打开,只见里面整齐放
着八支短枪,只是这枪并非杜博朗造,我们看了十分惊奇。

  他看着我们道:「亲爱的各位小姐,很荣幸能与你们在一起度过一段美好时
光,这也是我在异国他乡最美好的回忆!临行时我要送你们每人一件礼物。」说
着,他拿起一把短枪道:「这种带有弹夹的短枪是我国著名的慕尼黑帝国兵工厂
出产的最新式产品,中文名字应该译成『卡维』!目前国内应该还没有……」说
罢,他卸下弹夹托在手里:「这个弹夹可存放步枪子弹二十发,远比杜博朗短枪
载弹量大!虽然子弹是通用的,但它的射程却超过杜博朗!威力也大于前者!希
望它能成为你们最可靠的朋友!」言罢,递给我们每人一支。

  我们大喜,齐声道:「谢谢老师傅!」

  只见他掀开箱子上层,下层中用油布裹着一支长枪,他去除油布露出长枪,
只见此枪做工精细,枪管长、枪托短,还附带瞄准镜。

  他面色严肃将这把枪递给佳敏道:「佳敏小姐,这把远距阻击步枪送给你!」

  佳敏似有些不知所措,跪在面前道:「谢谢老师傅!佳敏何德何能收您如此
宝贵礼物。」

  他道:「这把枪是全手工制造,射程远、威力大,也是我心爱之物。但是我
决定吧它送给你,因为你最沉稳,阻击技术最好,希望它能在你手里大放光彩! 」

  佳敏小心接过来,牢牢抱在怀中,只听他又道:「只是它所用子弹不能与步
枪通用,不过没关系,我这里有三百发子弹一起送给你。」说着,他拿出一个厚
重钢制罐子交给佳敏。

  我们再次齐声道:「多谢老师傅!」

  劳师德坐下,看着我们道:「在我们德意志帝国,男女平等,都可以接受教
育,与你们不同,你们这里奉行男尊女卑,一切都已男子为主,这就好比大雁失
去了一条翅膀。不过,我很幸运能与杨先生成为朋友,还能传授你们知识,作为
我的学生,我希望你们平安!在战争中保护自己,对待敌人不要留情,对待士兵
要时刻关爱。希望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

  我们听了个个流泪,甚为感动,齐声应:「老师傅金玉良言我等牢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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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回:

              三、参事于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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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冬去春来。

  这日,午后正阳,外府议事堂中。

  正中央一把梨花木靠椅,上面铺着厚厚真丝秀花软垫,老爷一身宝蓝色杭绸
裤褂端坐其中,他身旁站着念恩,背后我们八人左右各四,燕翅排开,每人分别
穿着大红、宝蓝、翠绿、淡粉、米黄、奶白、雅黑、素灰各色旗袍,那旗袍上或
绣着金凤呈祥或牡丹花开亦或水墨丹青,旗袍高开叉处肉色高筒尼龙丝袜玉腿时
隐时现,脚上又蹬着大红色纹花绣鞋,真争奇斗艳芳香满堂。

  老爷面前站定一人,又矮又胖白白净净,油亮三七开分头,一身黑色西式洋
装,打着领带,手提公文包,圆脸小眼、弯眉朝天鼻,鼻梁上架着副近视镜,年
纪四十出头。此人便是省城议政处参事,于德水。

  「参领一向可好?呵呵……」于德水满面笑容微微躬身,目光先是定在老爷
身上,随即快速扫过我们。

  老爷微微欠身:「都是老友,何必多礼?来人,看座。」说话间有仆人搬过
梨花靠椅,于德水紧挨老爷坐下。

  参事并非多大的官,不过是议政处秘书一级办事员,但这于德水却是督军徐
北山身边近人,故而老爷才如此客气。数次老爷亲自押运呈银至省城,都是他接
待,一来二去便成了朋友,不过几次托他求见督军大人都未成事,有些烦恼。今
日于德水突然入庄不知何事。

  「老友公务繁忙,怎有闲暇跑到我这里来?敢是有什么事情?」仆人上茶,
老爷开门见山。

  「呵呵……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确是有事。参领一直求见督军不
得,今日我奉督军大人令,调您去省城述职。」他也是全盘托出。老爷听了,将
茶盏递过,我赶忙接下,宝芳又将卷烟送上,婉宁点烟。

  「这话儿怎么说的?屡次托于兄求见不得,今儿就来调令了。」老爷斜眼看
着他问。

  于德水笑眯眯打开公文包拿出调令递过来,自有茹趣接下展开在老爷面前,
看了调令,于德水却又拿出一纸公文呈上,九妹接下摊在众人面前,我略一看,
只见上面写着:着……任命杨公左陆泉堂正之职……即刻生效……云云。

  这个堂正没什么太大意义,无非就是一个主政一个主军,要说实权当然是参
领。

  老爷看罢微微一笑:「无功受赏,是何道理?」

  于德水笑:「参领您月月按时呈银怎说无功?督军大人体察下情提携,应倍
加感激才是。」

  老爷点头:「老友放心,参见督军大人时,我自会备下厚礼一份。」

  话锋一转,于德水凑近老爷说:「不瞒杨兄,近年来匪患横行,省部多次派
兵缴匪皆不得战果!再加甘陕虎视眈眈,甚不太平!督军大人捉襟见肘很是烦恼 ,
唯陆泉太平无事,此次调兄述职必委以重任!」

  老爷听了沉吟半晌道:「我不过是个庸碌之辈,难当大用,这个『委以重任』
恐力不能及。」

  于德水笑:「杨兄之才怎可说力不能及?只是兄不愿离开陆泉,舍不得这份
家业!」

  老爷听了点头笑:「于兄所言及是!此家业乃先父所创,总不能在我手中失
掉!当年先父与彼时督军约法三章,其中就有『听宣不听调』一说,先父在时万
般嘱托,继承家业发扬光大,我时刻谨记不敢忘却!」

  于德水频频点头:「杨兄所虑我亦赞同!只是他老人家要你继承家业,也要
你发扬光大!陆泉虽好,可不过弹丸之地,难道兄不想扩充势力?做出一番惊天
伟业来?」

  老爷听了微闭双目:「乱世之中能守住家业已是不易,做出一番惊天伟业又
谈何容易?」

  于德水撇嘴笑:「乱世出英雄!兄有勇有谋,又留洋海外,杨家庄兵强马壮,
能人倍出。督军大人对你寄予厚望!当为国为民,以为当务!」

  「哈哈……」老爷突然爆发爽朗大笑,点头道:「于兄所言我顿开茅塞!不
过……还需从长计议。宝芳!」

  宝芳忙应:「在!」

  老爷吩咐:「荣熙厅设宴款待于参事!」

  宝芳忙应:「诺!」说罢下去准备。

  于德水眼睛在我们身上转了转,目光中淫欲横流。老爷略窥其心意,笑:
「于兄若有意,让她们作陪便是。」

  于德水忙推辞:「杨兄美意!小弟万万不敢,素闻八位姨奶奶具是天香国色
能文能武的女中英杰,前番偶得几次相见皆是戎装,又有薄纱遮面看不真切,今
日幸得见女儿装束更显……更显秀色可餐!……只是……不敢夺人之好!」

  「哈哈……」老爷笑:「她们在我眼里不过是玩物,虽为近妾却无名分,只
要于兄喜欢,尽可把玩!」

  于德水听了赶忙道谢:「兄之宽仁令我汗颜!小弟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言罢,老爷起身与于德水携手步入荣熙厅,我们随后紧紧跟随,老爷对念恩
道:「你可自去,不必伺候。」念恩心中不是滋味,只躬身便退下。

  老爷一日三膳均在书房,荣熙厅只用接待宾朋。进入厅内面积宽阔布置奢华,
墙上挂着名人字画,四周设有软塌茶几等供客人品茗休息,正中央八仙桌太师椅
已经摆好,老爷坐于主位,我和宝芳负责布菜,其余六妹伺候老爷用膳,于德水
与老爷对面而坐。

  最先上的是八盘开胃小菜,五香蚕豆、八珍果干、香酥玉米、金丝南瓜、什
锦松仁、三宝核桃、高密莲蓉、糖醋百合,婉宁拿着筷子分别夹了几样盛于翡翠
小蝶中,茹趣用小勺喂给老爷吃,只吃几口便叫停。

  于德水自己动手倒是吃了不少,不多时小菜撤下,上八盘凉菜,九转猪耳、
香熏羊肝、凉拌牛舌、盐爆猪肚、松花蜜贵、凉拌黄喉、香糟鸡丝、火虾猪柳。
凉菜上齐,老爷吩咐上酒,有人取来桂花香酒为于德水满上一杯,他微微闻了称
赞:「好酒!好酒!」

  老爷笑着微抿一口道:「于兄可痛饮几杯,此酒,香滑绵软,多饮不醉,亦
有补肾健脾生发催情之妙用。」

  于德水听了忙一饮而尽,笑:「那兄弟就厚着脸皮多贪几杯!哈哈……」

  席间气氛融洽,于德水借着酒劲儿放肆起来,老爷命我给他满酒,他那手不
老实,从我旗袍开叉处伸入,只一摸,便摸到光溜粉臀,便知我们下体空荡一丝
不挂,更使劲儿多捏几把。既老爷有话在先,我自然不敢违背,任由他猥亵。

  凉菜后接着是八道热菜,清蒸桂鱼、五色牛蛙、水晶肘子、八宝莲藕、焦香
羊排、四喜丸子、焖溜牛腩、松香河蟹。

  于德水看着满桌菜道:「省城有一著名菜馆『宝月楼』,也便请南北大厨,
小弟屡在那里做席,也算见识一二,可今日见杨兄家宴,简直一天一地!那宝月
楼的菜都该喂狗!」

  老爷听了哈哈大笑道:「穷乡僻壤山野村夫,哪里懂得什么宴席?不过是胡
乱做,于兄尽可品尝。」

  菜已备齐,老爷左右看看,吩咐:「宝芳、美娘、婉宁、香卿,你四人伺候
于参事用膳。」

  我们齐齐应声:「诺!」随即围绕在于德水身边为他布菜满酒。

  我心中暗道:往日接待宾朋,我和宝芳必有一人留在老爷身边伺候,今日他
却使我俩一起,可见对其重视。

  「杨兄如此盛情!弟……呵呵……」于德水目不暇接,两只手在我们四人身
上游走,宝芳奉菜,我奉酒,婉宁捏肩,香卿捶腿。

  老爷见他受用,对我们道:「待用过午膳,引于参事暖香阁小憩,你四人要
尽心服侍不得怠慢!」

  我们齐齐应声,我心想:老爷可真是给了这位于参事天大的待遇,那暖香阁
素来是他淫乐之所,便是贵客也只命在阅美斋服侍……

  于德水听了忙道谢:「杨兄……这……小弟真不知如何是好……」

  「于兄不必客套,只当作自家便是,来!请!」说着话,老爷举杯。于德水
忙举杯响应,一饮而尽,开怀大笑。

  不多时,酒宴散去,老爷自有九妹等服侍,我们四人拥蔟着于德水转入内府,
穿过廊萧亭、紫苑坊,面前现出一片竹林,羊场小路弯曲深入,到了尽头有一处
所在,牌匾上三个大字,「暖香阁」,左右两幅对联,老爷亲笔题写,上联:暖
玉温床倒鸾凤。下联:香风拂面戏佳人。

  推门而入,占地百平,地上铺着名贵土耳其进口长毛毯,四周墙壁挂着各色
春宫图,图中所绘女子皆是我们八女,描绘的便是与男子淫交场景,或躺或坐或
站或卧,淫姿百态、媚艳丛生、惟妙惟肖、活灵活现,尤其那交合处更是着重笔
力,刻画得栩栩如生。

  正中央一张阔大暖床,大红被单大红褥子,上绣金龙玉凤,围床四周摆放当
初那位德国老师傅制作的各种催淫器具,皆是用料讲究做工精美之上品。

  宝芳引领于德水坐在暖床上,我们在他面前列成一排,宝芳道:「奉我家老
爷上喻,贱妾四人今日侍奉参事,请大人务必尽兴而为,入得此房便是主人!大
人之令如同军令!敢不从之!」

  他四处看遍,还有些神心未定,听了忙道:「四位姨奶奶岂敢!我……」

  不等他说完,宝芳微笑打断:「大人切莫再提姨奶奶,我家老爷既已吩咐下
来,若大人不尽兴则是我等之错,家法严厉,大人莫不成要我们受家法责备?」

  他听了忙摇头:「岂敢岂敢……」

  宝芳笑:「既是大人有怜惜我们姐妹之情,那便尽兴才好!」

  他这才点头定下心神,翘起二郎腿看着我们道:「既如此……那……先除去
衣物。」

  我们齐声应:「诺!」迅速脱下旗袍鞋袜展露玉体,顿时房内春光乍泄,玉
乳高挺,粉臀摆动,香风四溢,环肥燕瘦,婀娜多姿。

  他仔细打量点头:「八美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平常男子能得一美已属仙缘不
浅,杨兄能日享八美,真羡煞也!」说着话,他自己动手脱个精光,只见他身材
矮胖,皮肤白嫩,肚子隆起犹如孕妇,双腿间那物幽幽发黑,一看便知时常磨练。

  他背着手在我们面前来回逡巡,似是想如何下手,忽走到床边抬手一指问:
「此何物?作何用?」

  宝芳迈正姿步走到他面前直挺跪下回:「禀大人!此物唤作『美人榻』,乃
依据女子形体塑造,用时,可令贱妾面朝下卧其上,面部开孔,将脸露出,孔下
有机关,机关内置一玉雕假具,大人横跨于臀上位,宝根淫于户中,在大人左右
脚下各有一马镫,做淫时,可用力蹬踏此蹬,催动机关使那假具不停抽插贱妾之
口,周而复始以便淫乐,也唤作『一女二淫之法』。」

  他认真听着不住点头,对宝芳道:「卧于其上!」

  宝芳忙应:「诺!」说罢走到凳前卧在其上,他侧身低头看,只见宝芳粉脸
从开孔中露出,其下方有一木质盒子,中央开孔,孔中吐出半个玉雕假具,那假
具雕刻精美直指香唇。

  看罢多时,他直起身迈腿横跨在宝芳臀上位,宝根微硬,他便徐徐送入,双
脚蹬住两侧马镫,边淫边踩,只听『咕噜噜……』一阵响,随着蹬踏,假具从那
孔中上下翻飞在宝芳口中轮番抽插,宝芳叫又叫不出,喊又喊不得,真真难受无
比!他见了,哈哈淫笑,再用力快速踩蹬,自家宝根也加快抽送。

  抽了足有百余他才翻身下来,胯下宝根高挺高举,毫无疲惫之相,走到旁边
第二件器具前,点手指我:「过来!」

  我忙正姿走到他面前轻轻跪下,他指着问:「此何物?作何用?」

  我忙回:「禀大人!此器唤作『懒汉推』,大人见此物犹如独轮推车,前面
是一箱子,打开后可使贱妾藏于其中,头、双手、双脚可从箱前开孔出伸出,粉
臀可从箱后探出,大人坐于箱后软榻上,宝根指处,却正是贱妾后庭肛眼,大人
只需双手握住箱体两侧握把前后推送,便可淫之,另,箱前探头处有折叠铜镜,
做淫时可将镜子打开即可观贱妾淫相,以增乐趣。」

  他听着不住点头,忽问:「箱体看似十分沉重,且又载有人,我如何能推得
动?」

  我笑:「禀大人!此箱下有滚珠联动,只需微微用力便可操控自如!」

  「好!做来我看!」他兴致勃勃。

  「诺!」我答应一声,走过去先将箱子打开侧身入内,探出头手将铜镜立起,
合上箱盖双脚探出向前蹬住,便将那柔嫩无比香气四溢粉臀探出,他见了,坐在
后面,那宝冠却正好对准肛眼,他双手握住两侧握把微微用力,只听『卡吧!咕
噜……』一阵响动便前后活动自如,「噗……」我只觉后庭顶入一物,忙吐气松
臀任由他来回抽送。

  「哈哈!……此物甚好!……哈哈……」他快速前后推拉,两眼紧盯铜镜,
见我秀眉微蹙,玉口张开淫声不断。抽送多时,宝根便裹了一层腻腻白油。

  「嗯!噢!大人饶命!……啊……大人开恩!……嗯……」我四肢在前动弹
不得,只被他来回抽钻屁眼,不多时便香汗淋漓,我正要暗施淫术,他却停了,
走到一旁手指婉宁,婉宁忙过去跪下,他便问:「讲讲此物。」

  婉宁柔声道:「禀大人!此物唤作『倒骑驴』,打开驴背使贱妾躺卧其中,
头可从驴腚开孔处探出,大人倒骑驴背,只需身体前后晃动便可淫口,亦可近观
淫相!另,大人双手可从后握住驴耳来回摆动,机关开启,木驴体内自有假具不
停抽送贱妾肉户以增乐趣。」

  「嗯!嗯!好!做来我看!」随他令下,婉宁掀开驴背躺入,双腿分开伸入
槽中,从那槽底探出一根玉雕假具直指肉户,合上盖子便将头探出。

  于德水翻身倒骑驴背,那宝冠正好送入婉宁玉口中,只见他双手握住驴耳来
回摆动,婉宁登时淫叫,宝冠随即在口中抽送不停。

  「好!哈哈!乐趣颇多!」他耍得起兴。再看婉宁,好张俊俏脸蛋被糟蹋得
面目全非,内部假具不停抽送肉户,上面香口亦要深吞慢吐,实在惹怜。

  多时,他从驴背下来,刚往前走,香卿乖巧,紧走两步跪下道:「禀大人!
此物唤作『单子马』……」

  「嗯?!……」于德水面有不快,斥责道:「谁让你讲此物了!?」

  香卿忙低头:「贱妾错了!大人息怒!」

  他绕过单子马点手指香卿:「过来!」

  香卿忙用腿做脚跪着爬过去,他这才指着如船形一物问:「讲解此物!」

  香卿回:「禀大人!此物唤作『香妃舟』,大人可见这舟体四周有铁架,做
淫时请大人仰面躺于舟中,使贱妾爬上铁架吊于其上,此时四肢向上只垂下粉臀
献出双户,大人左右摇动双桨开启机关,则贱妾身体上下运动,随大人兴致,可
淫户,亦可淫肛,贱妾被淫,浪叫声声,大人可观淫相、闻淫声以增乐趣。」

  「嗯!做给我看!」他再下命令。

  香卿赶忙站起爬上架子,先将双腿双手套入皮圈,身子向前,皮圈收紧便吊
悬在半空,只留那白嫩粉臀捶下来,于德水仰面躺下,舟体里铺着厚厚软垫,他
仰面上看,果见双户大开,左手船桨摇动,粉臀向下,右手船桨摇动,粉臀上起。

  「啊!嗯!……大人开恩!……嗯!……哈哈哈……啊!……大人!……贱
妾……」一番动作下,香卿淫叫不断,于德水淫笑声声。但见机关上下卷动,香
卿玉体时而下沉时而上抬,被那高挺宝根来回抽送。

  抽了百十,这才作罢,于德水连淫四女也是消耗颇多,他翻身起来走到床边
坐下,用手擦汗道:「列队!」

  我们听了忙各自下来,在他面前排成一列,宝芳请示道:「禀大人!香茶、
点心、热巾、便捅已然备齐,贱妾等是否即刻侍奉?」

  他听了点头道:「好!快快使来!」

  我们齐应一声,各自转身在屋角处端来茶点热巾,香卿、婉宁抬来便捅稳稳
放在面前,左右跪好。

  我用热巾帮他擦身,宝芳跪下奉上茶点,他喝着茶,用手指着面前问:「这
是便捅?怎和平常见的不一样?」

  只见在他面前摆放着一物,形如酒坛,只是比酒坛大,通体官窑瓷烧,大开
口且两侧有耳环,桶壁上烧制各色花卉,着色精美、颜彩绚丽。更奇的,这便捅
从里到外垫着锦缎,略显奢华。

  宝芳微笑道:「禀大人!我家内府便捅亦如此,因大人身份尊贵,当享此物。」

  他摇头:「一个便捅如此奢华精美!难得!难得!」

  宝芳道:「大人若需小解,贱妾等即刻侍奉。」

  他看着宝芳问:「如何侍奉?」

  我边给他擦拭边在耳边轻笑:「大人小解之物称为『春露』,在贱妾看来亦
是宝贝,您若有雅兴不妨将春露分别灌入我等口中,使我们为大人『品露』增趣
. 」

  「噢?……」他侧脸紧盯我问:「你们还能做此淫贱之事?」

  宝芳点头道:「禀大人,我家老爷口谕,侍奉大人如同侍奉老爷,平日里我
家老爷来了兴致,也是将春露解入我等口中且半滴不漏,这还有个趣名唤作『贵
妃戏酒』,今日大人亦可如此为之。」

  他听了,宝根略挺挺,饶有兴趣问:「小解如此,那大解呢?如何做?」

  宝芳道:「禀大人,大解分为虚实两宫,我家老爷怜惜贱妾等,常以虚宫赏
之,每次做时,命贱妾跪在身后将粉面埋于宝庭之中,口、鼻张开用力吸气,老
爷趁此机会徐徐放出,此法又被称作『美人闻香』。虚宫如此,实宫则少见,但
有一节,若老爷有兴致,实宫后,必用我等口舌将宝庭宝眼舔舐干净。」

  他听了频频点头:「真帝王享受!喟叹!」

  香卿在旁微笑问:「大人何必自叹?今既有我等侍奉,您何不尽兴而为?」

  我也在旁劝:「此话有理,大人切不可委屈自己怜香惜玉,只将我等视作玩
物,尽情享乐便是。」

  宝芳也笑:「大人何不先试试那贵妃戏酒?我等自会排列跪好,仰面张口,
盛接春露……」

  不想,未等宝芳说完,他却摆手:「罢了罢了!享受四位国色天香已是艳福
不浅,若再令你们做那腌臜之事未免心亏,恐折了福气!我看这样,你等在床头
跪撅,我逐一再淫。」

  他主意已定,我们从命,齐齐应了声「诺!」撤下茶点便捅,纷纷在床头跪
撅献出二户,他从左到右。从右到左,淫了数遍,最后在宝芳户中吐出宝精。事
毕,我忙端来一大红托盘,里面摆着一块绢丝手帕,宝芳蹲在地上将户中宝精徐
徐排出,尽数滴在帕上。

  他见了笑:「此是何意?」

  我忙回:「禀大人,您是贵客,老爷恐我们侍奉不周,故而留下物证勘验。」

  他这才恍然,而后我们又伺候他温水洗身,各自穿好衣服,拥蹙至书房。

  进得堂来,见老爷正半躺在软榻上,茹趣捶腿,佳敏捏脚,九妹奉茶,囡缘
奉烟。

  老爷见我们进来,笑:「于兄坐下说话。」

  于德水笑着坐下,我忙双手托盘跪在老爷面前道:「贱妾等遵老爷口喻,侍
奉于大人毕!」

  老爷略瞟一眼便摆手让我退下,笑问:「于兄可曾尽兴?她们可曾尽心?」

  于德水频频点头:「四位姨奶奶恍若仙女下凡!想我在省城时,也常寻花宿
柳,姿色尚可之女子也不知淫过多少!但与四位姨奶奶相比简直天地!」

  老爷听了开怀笑:「乡野村妇,不堪入目,也仅做玩物,稍稍可把玩……对
了,于兄是否与她们做那贵妃戏酒?」

  于德水摇头:「杨兄做得,弟却不敢,恐折了福分!」

  「哈哈……于兄心地淳朴……难得!难得!只是失了这机会……哈哈……也
罢……」老爷笑罢对九妹使个眼色,九妹忙放下手中茶盏,从书桌上端起个红绒
托盘跪在面前,老爷将盖布掀开,金光闪闪,两根足金金条,均五两有余!

  「这……」于德水紧紧盯着,贪婪之色尽显。

  老爷道:「于兄此番前来,舟车劳顿,略备薄礼还望笑纳……只是督军面前
还需多多美言!」

  他忙道:「杨兄放心!弟能力范围所及必为兄效力!」说罢,将两根金条塞
入公文包内。

  老爷见他收了,点头道:「于兄公务繁忙,我也不多留,不日即赴省城述职,
到时还有相见之机。宝芳,送客。」

  于德水站起身微微躬身致意便随宝芳出去。

  他走后,老爷自言自语道:「宴无好宴,会无好会,此番述职,吉凶难测
……」

  我在旁问:「既如此,老爷何必今日如此盛待于他?」

  老爷听了叹气:「唉!主子好见,奴才难惹,督军大人自不必说,这于德水
却更费心思,我本不愿,可又无他法,只得如此……」

  两日后。

  书房中,我等陪坐,念恩大声诵读礼单,只听他道:「金条五十,均五两。
银条五十,均五两。鸡血石一块,和田玉佛一对,玉如意一件,百花缎袍一领,
紫珊瑚一根,长白野山参两根,均八两,西洋怀表一块,玛瑙石数颗,红宝石数
颗,蓝宝石数颗,钻石数颗,珍珠二十颗,夜明珠一颗。」

  我和宝芳对视一眼,轻柔问:「老爷,似乎礼物贵重许多,初见督军大人,
是否太过奢华?」

  老爷还未说话,念恩在旁斥道:「你等懂什么!只因初见,所以贵重。咱家
基业尽在督军大人掌握之中,前番几次求见不得,恐生分,故重礼才好!」

  我听他训斥,辩解:「俗话说『财不露富』,咱家富可敌国,只怕别有用心
之人算计,新任督军大人不同以往,我们未可知他脾气秉性?作何打算?冒然献
上如此贵重厚礼,只怕……」

  话未说完,老爷皱眉打断:「妇人之见!想这乱世中谁不爱财?谁不贪色?
他虽新任,但我亦料定他贪财好色!进献重礼才好打开局面!」

  我得他训斥,忙道:「老爷说得是!贱妾错了。」

  宝芳在旁道:「老爷,如此贵重礼物,需重兵守护才好!近来外界甚不太平,
匪盗丛生,贱妾之意,责令龙、凤、两队护卫重礼,另调狮队护卫老爷……」

  刚说到此,念恩道:「不妥!若如此,便是标明旗号,昭示那匪类我们有贵
重之物!倒不如学那水浒里青面兽杨志押运生辰纲的点故,便衣简从,只带我与
八位姨娘,余者挑选十名精壮士兵,化成贩夫走卒,悄悄入省。」

  宝芳听了皱眉:「只我们姐妹护卫老爷尚可,则贵重之物恐难以照料周全
……」

  正这时,老爷摆手道:「念恩之意甚合我心!依此办,后日启程入省。」

  他已决定,我们不敢违抗,齐声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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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回:

              四、途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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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散去,我与宝芳细细商议,随即选了十名兵头作为押运。

  龙队兵头,叶胜楠、朱东亭。凤队兵头,刘献州、魏大勋。狮队兵头,夏庆
喜、董震骄。虎队兵头,陈秀平、梁慕欢。彪队兵头,程怀雪、丁满芳。

  内军八队虽为精锐,然每队中两位兵头更是锐中之精,只因事关重大,故而
动用他们。

  三月初三。

  清早时分我们伺候老爷一应事宜。早膳后大家齐齐换上便装,老爷长跑马褂
作员外打扮,念恩灰布裤褂扮作小司。我们则换上男人衣裤,头戴大沿圆帽,面
遮青纱只露美目,每人内披细甲,腰藏『卡维』短枪,斜挎各自宝刃。众位兵头
将礼物装入锦盒内背在身上,每人暗藏双短枪及马刀。

  东庄门大开,吊桥放下,老爷首当其冲,骑名马『万里一线红』在中央,念
恩骑白龙马于左,宝芳与我率领妹妹们各骑彪龙驹紧紧跟随护卫左右,最后是十
位兵头骑着花斑大青马押后。

  出庄上了官道向东南疾驰,仅半日便出了自家势力范围,眼见前面双岔路口。
老爷勒住马问:「前番几次我亲自押运呈银,都走右边的官道。美娘,今日取那
条路?」我司职情报搜集,最熟悉地形,因此有他一问。

  我忙提马向前,回:「禀老爷,贱妾之意还走官道。一来,我们熟悉道路,
二来,官道之上村镇众多,打间住店甚是方便。唯一美中不足就是稍稍绕远些,
但为安全起见还是走官道。」

  老爷听了稍作犹豫,念恩用马鞭指着左边岔道问:「此路如何?」

  我道:「此路向前五十里内无任何村镇,五十里外便是黑台子,正是慧觉寺
势力所在,虽说咱家与他们互不相犯,但还是不便找麻烦的好。此路唯一利处就
是可以抄近路,相比官道近大概一天多路程。」

  老爷沉吟不语,念恩道:「不如抄近路速达省城,若是押运呈银,走走停停,
自然是官道好些,今日咱们轻装简从只求速达!」

  宝芳在旁言:「虽不是押运呈银,但所带之物却比呈银贵重许多,若走岔路
恐不安全,需知慧觉寺凶僧了忘是个难缠魔头,手下七八百条枪……」

  不等说完,念恩打断:「住口!刚出家门你怎能灭自家威风!涨贼匪士气!
谁不知咱家老爷官至参领!便是那凶僧猖狂又怎敢摸老虎屁股!」

  宝芳还要争辩,老爷摆手:「你俩不必多言!今走岔路,加速急行,速达省
城!」

  他既发话,我们不敢多言,齐齐应了声,策马急行,直奔岔路而去。

  初时路宽,越走越窄,两边密林茂盛,地势略带凶险。刚过黑台子,面前现
出一山坳,继续行进,道路变宽,刚拐过山坳,忽见路中央铺着一块猩红地毯,
上面坐着个大和尚!身高过丈,便是坐在地上有如半截黑塔,一身宽大青灰色粗
布僧衣,手中捻着八宝佛珠,每颗珠子如葡萄大小,流光水滑,隐泛红光,秃头
上戒疤点点。看面相,长长一张驴脸,两道斜刷子眉直插鬓角,阔口狮鼻,满脸
横肉!此人正是崖州巨匪!慧觉寺当家,凶僧了忘!

  说起此人也有些来历,他原本是清廷临川州武官,因纠结土匪里应外合劫掠
府库,被拿问在监判了斩刑。谁知那帮土匪却是个有情义的,竟劫牢反狱愣是将
人抢走。自此他便剃去头发,隐姓埋名出家,自取法号『了忘』,先是在南京大
相国寺落脚,后做了游僧行走天下,几年前来到慧觉寺,觉得这里物产丰饶,又
有烟土可牟利,便霸占在此。几年下来,通过倒卖烟土摄取丰厚利润,招兵买马
购入东洋枪械,拉起队伍独霸一方!此人心狠手黑狡猾异常,最喜淫奸妇女,自
封『大德广慧禅师』,骗那不知真相的姿色女子供其淫乐。

  「弥陀佛!杨参领!贫僧久侯多时了!」了忘张口,声如洪钟!

  我心里一惊,忙和宝芳提马向前,九妹等迅速将老爷、念恩围护中间。刘献
州一声喝号,众兵头纷纷下马围成一圈各自戒备!

  我和宝芳下马站在了忘面前丈余处,飘飘万福,宝芳问:「大禅师何以到此?」

  了忘原本低垂眼皮突然上翻,目射两道精光仿佛能穿透面纱!半晌他合上双
目问:「敢问对面可是杨家八美中的大姨二姨?」

  宝芳点头:「正是!」

  了忘道:「贫僧再多问一句,施主从何来?到何处去?」

  我回:「奉督军大人令,今日我等护卫我家老爷省城述职……此乃公事,有
道是『光棍不斗势力』,禅师聪明,无需多言……」

  我本意用官威压他一阵,让他知道厉害不敢造次。

  「哈哈哈……」不想!了忘听罢仰天长笑,紧接着铜锣响处从密林中涌出一
二百精壮汉子,每人黑衣遮体,青纱遮面,背插单刀,手中提着短枪,刹那间便
将我们团团围住!九妹见了大喊:「戒备!」众人纷纷拔枪,情势剑拔弩张!

  我怒问:「大禅师这是何意?我们两家素来井河不犯!为何兵戎相见?」

  他一阵冷笑:「你们杨家不懂规矩!既路过我黑台子为何不拜?为何不事先
知会?秘而不宣悄悄溜过?此何意?」

  这话问得紧,我忙回:「大禅师错意了!我等今日原本想走官道,只临时起
意改走岔路,禅师若责备,我等赔礼就是,还望禅师海涵!」

  「哼!」他重重冷哼:「二姨说得轻巧!我能海涵,只恐我手下这些弟兄没
有贫僧这般肚量!」

  正说到此,老爷带着念恩由九妹等护卫着来到近前。老爷微微欠身:「禅师
不必动怒,虽我们失礼在先,但咱们两家并无深仇大恨,有话但讲无妨?」

  「好!参领大人果然痛快!开门见山!」说罢,了忘翻身站起,迈大步来到
近前躬身道:「贫僧只有两个条件,如若应允,参领自可离去,且这一路之上畅
通无阻!」

  老爷点头:「洗耳恭听。」

  他翻着眼皮一扫众人道:「这其一,近日我寺中香火吃紧,手下兄弟久未沾
腥,恰逢今日得遇参领大驾,老衲我厚着脸皮化些善缘……」

  老爷道:「禅师请讲当面!」

  他嘿嘿冷笑:「却也不多!区区千两黄金即可!」这真是狮子大开口,张嘴
便要黄金千两!

  九妹性情刚烈,听了大怒:「贼秃驴!竹杠敲到我家头上,姑奶奶废了你!」
说罢就要举枪,只听老爷斥责:「九妹退下!不得无礼!」九妹不敢不从,只好
忿忿收枪退下。在场众人虽与九妹一般心中愤懑,但对方人多势众,若真动起手
来只恐全军覆没!故而只能隐忍不发。

  老爷深吸口气,略沉吟片刻,道:「禅师之难,感同身受,只不知可曾带有
千两……」

  说着,扭头对念恩道:「拿来!」

  念恩听了忙从搭包中取出一锦盒打开,老爷从中拿出厚厚一叠银票,略做清
点递过,道:「兄弟略备一份心意,禅师笑纳。」

  了忘先是一愣,忙接过银票细看,竟全都是四海通达官银号的宝票!折合千
两竟还有余!当下不住满意点头:「好!痛快!参领大人出手阔绰!贫僧甚是佩
服!」

  老爷见他收了银票,问:「敢问禅师这第二……?」

  了忘眯缝着眼在我们身上来回巡视片刻,才缓缓道:「参领有所不知,近来
老衲正修炼密宗绝学『合欢咒』,此咒一旦成功便可强身健体、返老还童、益寿
连年!单则一件,便是要与那九九八十一位美貌女子交合,现如今老衲已交尾七
十九妇,只差二女!常听闻杨家八美,个个天姿国色人间尤物,今日有缘还望参
领布施,让老衲从这八美中挑选两个,功德圆满!」

  我听他这话气得银牙咬碎,心想:好个凶僧!敲竹杠还不算!还要淫我们姐
妹!?有朝一日看姑奶奶不把你碎尸万段!

  耳边只听老爷沉吟:「这……」

  了忘见了,双目中凶光四射,质问:「参领!怎么?这有何不妥吗?老衲亦
有耳闻,参领高堂满座时,常使这八美充做家妓,犒赏功士,款待宾朋,做那种
种淫行!犹如器具,既是器具,那老衲借来一用又有何妨!?」

  老爷还未开口,念恩却在旁道:「大禅师既是修炼,有何不可?她们原本也
是用来的玩物,如能助禅师一臂之力,我们也算功德一件……」

  我和宝芳听他如此讲,对视一眼暗自叹气。

  话已至此,老爷只好点头:「小仆说得在理,既是禅师修炼,那……尽可使
之,只是我这八位近妾从不以真面示外人,还望找一清净所在由她们露出真容供
以择选。」

  了忘听了大喜,扭身喊:「老八!」

  顿时有个黑衣汉子高喝:「在!」

  他吩咐道:「密林深处有片空地,速去准备,另叫我那四美前来侍候!」

  那汉子应:「遵法旨!」转身便带人钻入密林。

  也就片刻之间,复出林,了忘嘿嘿一笑道:「密林深处已准备妥当,烦请众
位姨娘随我来!」说着,他钻入密林。

  宝芳叹口气,凑近老爷略作犹疑,开口问:「请老爷示下……」

  老爷似乎也有些气结,皱着眉头低声呵斥:「愣着作甚!还不快去!」我们
低声齐应,这才转身跟随而去。

  了忘在前,行了约半里,只见前方豁然开朗,似是天然形成约半亩大小一片
空地,此时金色幔帐合围成一四方围挡,幔帐约有两人高,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四角处有黑衣持枪守护。了忘掀起围挡一角躬身而入,我们随他进去,只见地上
铺着厚厚绒毯,四角放着火盆火炉,正中央有一蒲团,蒲团两侧立着四个美貌妇
人,虽无法与我们相提,但也具是品色上等,只见她们赤身裸体仅披着薄薄轻纱,
足蹬肉色高筒尼龙袜外穿粉红绣鞋,身材妖娆,眼角眉梢浪态尽显。

  除此外,正对蒲团处立有两个铁架,半人来高,每个架子上各摆放着一具
『美人枷』。

  这美人枷形似犯人所戴枷具但又有所不同,质地皆用名贵木材,且枷口处用
锦缎包边。我们平日里被老爷淫乐,也常用这器具催淫,使用时将枷打开,使女
子弯腰,将头、双手放入凹槽,合上枷子,则头、手不能动,枷口用锦缎包边就
是以防划伤皮肤,此时,男子在女子身后便可任意施为,若是老爷使来,则还需
使我们口叼绣鞋或口塞丝袜,做淫时,口中塞物无法淫声,只能扭摆身体以增乐
趣。

  我们在了忘面前列排站好,他指着那枷问:「众位姨娘可识此物?」

  宝芳点头道:「认得,此物唤作『美人枷』又作『女解三头枷』,乃宋朝狱
卒楚三宝发明,据闻此人其性最淫可又囊中羞涩,只得用那女犯泄欲,使用时将
女子头、手锁于枷中,口内塞物,男子便可在其后任性而为,被淫女子口不能喊
叫,只能扭摆身体以添乐趣。」

  了忘点头笑:「好!姨娘果然见多识广!……莫非你等也用过?」

  我点头道:「不瞒禅师,素日在家,我家老爷闲暇时用我等做淫取乐,也常
使这器具。用时,只需将我等列成一排,各自锁入枷中,再招来数十精壮男子轮
番奸之,他在旁观淫相、闻淫声以催淫性。」

  了忘听了点头笑:「你等美丽女子原本用来观、闻、秀、奸之用,否则岂不
糟蹋了这副好皮囊?来来来!烦请众位姨娘撤下面纱由老衲挑选。」

  宝芳听了道:「摘面纱,供禅师择选!」话语间我们纷纷摘下,露出真容。

  了忘圆睁二目,目光如炬,在我们每人脸上扫过,愣了半晌,忽双手合十念
了句:「弥陀佛!真真难煞老衲!不想今日今时竟难做取舍!」言罢,他眼皮低
垂细思良久,伸双手,一指我,一指九妹道:「烦请二位留下,其余自便。」宝
芳一听迅速戴上面纱,率领其他姐妹从原路退出。

  了忘回头唤那四位美妇人道:「你们过来伺候两位姨娘,老衲先行打坐。」

  四位美妇齐齐应了声:「遵法旨!」款款而动向我们走来。

  再看了忘,脱去宽大僧衣赤身裸体在蒲团上盘腿打坐,不多时闭目入静口中
念念有词。

  这边又有两位美妇帮我和九妹脱去衣裤细甲,引领来到蒲团前。

  约有一盏茶的工夫,了忘徐徐睁开双眼,忽的,只见他深吸口气,吐气开声
喝:「涨!」随即站起,我和九妹忙细观,但见他两腿之间硬生生挺着宝根!那
尺寸犹如熟透黄瓜,形态微微上翘,通体暗红,根茎粗大,青筋暴起,再看那宝
冠却极似蘑菇,更奇的,宝冠中央鱼嘴时开时闭仿佛呼吸!

  「开!」了忘低声再吼,鱼嘴竟又张开一分!

  「开!开!开!」随他闷吼中,鱼嘴点点张大!甚是吓人!

  我和九妹从未见过此种情形,顿愣住,那四位美妇却一如平常,只见其中一
人捧来长方锦盒,打开盖子里面放着一根约五寸余长的筷子,只是这筷子通体黄
金打造,圆润顺滑并无半点棱角,筷头处有一圆疙瘩,比黄豆大些,不知何用。

  妇人将金筷取出,跪地双手奉上,了忘接过道:「烦请二位姨娘跪地仰面张
口,老衲投喂你们『甘露蜜醇』。」

  我俩身后美妇领法旨,轻按肩头,我和九妹双双跪下,我仰面问:「敢问禅
师,甘露蜜醇为何物?」

  他指着宝根下两枚宝卵笑:「老衲这两枚卵蛋犹如丹炉,每日运功时淬炼精
气,久而久之产生一种粘稠之物,老衲起名唤作『甘露蜜醇』,此物乃是老衲体
内精华,妇人食用可美容健体,滋补气血!老衲要与二位姨娘修炼『合欢咒』,
只恐伤及二位阴元精气,故先补后采!」

  我和九妹听了不再说话,玉口张开香舌微吐,两双美目瞪大,倒要看他如何
投喂?

  只见了忘来到我俩近前,手中金筷,头下尾上将那圆疙瘩徐徐送入鱼嘴之中!
越送越深!越送越深!竟然送至筷尾!

  这景象真真让我惊呆!男子宝根我也不知见过多少、品过多少,那宝冠鱼嘴
也只做排尿排精之用,莫说插入筷子,就是细如牙签恐凡人男子也消受不得,可
他竟能插入五寸余长一根金筷!真真诡异至极!

  再看他,手捏筷尾上下抽送!时而抽出三寸,时而送入二寸!快速捣鼓竟微
微发出「咕滋、咕滋」之声,仿佛插入蜜罐,如此一阵才徐徐抽出,只见那筷头
圆疙瘩上竟沾满一团黏黏奶白液体犹如蜂蜜!一翻手便将筷头送入我玉口中,我
暗道:这难道就是甘露蜜醇?

  想到此,两眼一闭,合上玉口!本以为这东西肯定腥臭无比,可谁成想细细
品来竟是甘甜醇香!那甜,如蜜如糖,那香,似花似粉,真真是说不出的香甜!

  品出滋味,我如婴儿吃奶般用香舌缠绕筷头,悉数舔吮干净。

  了忘抽出金筷道:「伺候姨娘上枷!」

  我身后二位美妇应了声,左右将我架起来到铁架前,一人抬枷,一人轻按后
背,我顺势弯腰,将头、手放入凹槽,合枷锁好,一人端来香盒在我面前打开,
只见盒内盛满上好油膏,她绕到背后单手放在我玉腿间左右一拍,只听「啪啪」
两声脆响,我心里一动,忙将玉腿分大。果然,她扬起单手在我粉臀上不住拍打,
清脆「啪啪」之声响彻围挡。

  这便是娼窑妓馆中常用作调教女子的「花拍双户」之法!亦有说「花开双户」。
若是男子用作女子,便是淫前调戏,若是女子用作女子则为调教羞辱。此法分为
「单手正拍」、「单手反拍」、「双手正反拍」,熟用此法者,只稍稍数十下便
能将女子前户拍熟拍热,蜜水涔涔,后庭则拍出响屁,排出浊气方便宝根插入,
便是贞洁烈妇也禁不起,如若再加以言语羞臊,则事半功倍!受法者如无经验则
必定开口淫叫求饶,其气势被压制,犹如缴械投降任人摆布。

  我受她拍了十数下,便知她用了单手正反拍法,肉户即刻冒出蜜水,再拍,
粉臀微颤,后庭肛眼张开,响屁连连!如此便知此妇手法老到精通此术,但却勾
起我争强好胜的心思,银牙紧咬一声不出,反而将粉臀送至她面前做上下摆动,
她拍得紧,我摆得急,她拍得慢,我摆得稳,一上一下双户大开。

  「哼!」只听她微微冷哼,拍拍粉臀道:「姨奶奶果然不凡!既双户拍热,
那我给您用上油膏。」说罢,挖取大块油膏将肉户内外涂抹均匀,又用手指挖出
油膏深探后庭肛眼,里外涂抹。

  这时,另一美妇来在我面前轻轻脱去绣鞋,弯腰将左腿肉高筒袜退下,用手
捏成一团递到我嘴边道:「烦请姨奶奶张口。」我见那袜尖发灰,又闻阵阵臭脚
味道,便知是多日未洗的淫袜,可事已至此,只能听凭摆布,樱口微张任由她塞
入。

  那边,了忘再用金筷入宝根中取出甘露蜜醇投喂九妹,而后由妇人架着上枷,
一通操作如我一般。

  正此时,我忽觉浑身发热,皮肤滚烫,前后双户中似有万只蚂蚁啃咬!又觉
奶头鼓胀发硬!似是要喷出奶水!心下顿时明白,刚刚了忘投喂的哪里是什么美
容健体滋补气血,却定是催情烈物!只比那最烈情药还要烈上三分!可虽明白,
但也迟了,下体双户难受之极,恨不能有大物插入才好!

  「唔唔……」口不能出声,身又不能动,只得不住摇摆粉臀恰似母狗发情之
状!

  了忘见了,忙大步来在身后,先将宝冠定在户门,而后双手左右用力持住铁
架,下身前送,宝根尽根没入户中!

  「嗯!」我银牙紧咬声嘶力竭闷叫出声,不为别的,只因那宝根太过粗壮,
户里满满当当,淫性大起!说来也怪,他一入内,百万蚂蚁瞬间退避再无难受!

  「噗噗……」了忘甩腚,如打桩般大力抽送,根根如肉!次次坐实!

  再看我,粉臀乱颤,肉户摇摆,竞相追逐,似要一口吞掉宝根!更奇的,我
暗中吸气想施淫术包夹于他,可无论如何就是无法施展!方知这凶僧果然霸道。
足足被他抽了三百余,户中吐阴精三次,只那宝贵阴精皆被他冠上鱼嘴吸入!我
只觉似都被他吸干了!再过半晌,他才将宝根徐徐拔出。

  「呀!啊!……」我突然开声淫叫,他忙问:「二姨不是口中塞袜?!」

  我喘着粗气回:「禅……禅师不知!方才太过激烈,贱妾将那淫袜用唾液润
透,嚼了咽下肚!」

  他听了大笑:「不必惊慌,老衲与妇人交合,此常有之事!」

  说罢,他转身直奔九妹,此时九妹面红耳赤浑身扭动已到极限,了忘摆好姿
势复又插入,不多时,九妹渐入佳境。

  正此时,他对身旁一美妇道:「此女刚在外面辱骂于我,你可抽脸略施惩戒。」

  那美妇躬身应:「遵法旨!」言罢绕在九妹面前单手抓牢发髻,另手扬起
「噼里啪啦」赏下数十耳光!

  只是这手法独特,抽在脸蛋上只响不疼,既如此,九妹粉面也被抽得通红,
她性情刚烈,怎能咽下这口闲气?但见粉臀随了忘动作用力摇摆,肉户张嘴紧紧
叼住宝根。

  「呜呀!……好顽皮的三姨!……还敢反客为主?……看老衲如何收拾残局!」
说罢,他抽出宝根向上微挑,用力一送,没入肛眼。

  「唔唔……唔……」九妹摇晃玉体闷声淫叫,粉臀颤抖,不住摇晃。

  不多时,九妹似是力竭,也不晃动任凭抽送。

  了忘笑道:「三姨想是用尽气力,如此老衲便放过你!」言罢,复又抽了几
十才缓缓拔出。

  他高挺宝根又过来淫我后庭,原本得益于每日里我们饮『油酥汤』之功效,
肛眼内庭壁厚实,肠油如膏,今日再被涂抹许多上好油膏更显润滑,宝根抽插间
犹如送入蜜罐,发出「滋溜滋溜」之声!

  「啊!禅师!……啊!……禅师饶命!……啊!……贱妾求饶!嗯!……」
喊罢,我身子一挺,两条玉腿不住抖动从肛眼中挤出一股白腻腻油物。

  了忘动作渐缓,最终停下,徐徐抽出宝根。

  事毕。美妇过来先用温水擦拭了忘全身,又有妇人跪在面前手挤双乳将宝根
夹住徐徐按摩,半晌,那物才渐渐缩小恢复原状。了忘重新坐于蒲团上吩咐:「
送二位姨娘出去,传令老八放行,不得滋事!」言罢,闭目入静。

  美妇人领了法旨先将我俩松开,又用温水擦洗干净,穿戴整齐送出围挡,吩
咐放行。

  我与九妹只觉疲惫不堪,前后双户好似被抽干挖净,互相搀扶才出得密林。
但见林外路上只剩老爷一行人,那些黑衣尽数退去。

  宝芳见我俩状态有异,忙带妹妹们过来搀扶,囡缘细把了脉象,松口气道:
「无碍!姐姐和九妹是被强阳邪法吸了阴精之气,只需补上便可。」说罢,从随
身背袋里拿出药瓶倒来两粒暗红丹丸放入我俩口中,这药异香无比入口即化,我
俩只觉血气翻滚通达四肢,顿时有了精神!

  我们先来到老爷面前复命:「遵老爷喻,行事已毕,敌已退却,恭请老爷上
马继续赶路。」

  他听了,并未上马,反看看我俩问:「刚在密林深处如何行事?只略讲一二
便可。」

  我听了,应:「诺!禀老爷,刚刚那凶僧选定贱妾与九妹置于围挡内,除去
衣物,锁在美人枷中,弯腰抬腚献出二户,而后轮番淫奸,又用淫袜塞口,使贱
妾二人不出淫声,其间又用邪法吸取阴精,幸得囡缘解救。」

  老爷听了略一沉吟,看着九妹问:「你二人行事时可有欢愉之情?他那物比
我如何?」

  九妹忙回:「禀老爷!我二人未敢有欢愉之情!虽被淫多时,但心中念念不
忘老爷,担心您处境安危,只想忍辱负重保!况,了忘那物不及老爷十分之一二 ,
只是他运用邪法时才略显精神。」

  老爷听了略点头,刚要说话,念恩在旁冷笑:「怎知你俩说得是实情?密林
深处,围挡之内,只有你俩与了忘,若有他情谁能知道!?」

  我听了急:「念恩此话欠妥!我与九妹是被迫选中,不是真心亦无真情!既
无真情又怎会有他情?我二人被淫奸时,户内也出蜜水,后庭肛眼内也出肠油,
但却系外力刺激所致!内心中万般嫌恶!但为保全老爷,只得受辱,此心明鉴!」

  他听了冷笑:「老爷!您可听真?美娘刚刚所说『户内也出蜜水,后庭肛眼
内也出肠油』,她若不动情又怎能如此?」

  老爷听了似有犹豫,转眼看我与九妹,脸上带出不快之色,我二人忙跪下道:
「老爷明鉴!贱妾等确未动情!」

  念恩在旁冷冷道:「是否动情不得而知!……」他还要再说,老爷摆手打断:
「算了!不必多言!今夜打尖,美娘与九妹侍寝,我淫你二人,以察实情。」

  我俩齐声应:「诺!」

  议罢,众人上马直奔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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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回:

               五、督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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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后。

  远望面前一座宏伟城楼,路两旁也热闹起来,做买做卖,人来人往。

  入城,先在官驿落脚,自有小差通知参事处,刚用过中饭,于德水便求见老
爷。

  两人见面寒暄,于德水笑:「盼杨兄来,说话间就到了,正好今日下午督军
无公事处理,我这就去安排。」

  老爷笑:「麻烦老友,只期早见督军大人。」

  于德水去了半个时辰,回来道:「督军大人命杨兄入府!」

  此时大家都已换上戎装,只我们八个依旧青纱遮面,众人随着于德水一路行
来。

  出了官驿,拐过角便是万恩大街,此街原名正阳大街,后光绪帝北巡时途经
此地,念及天恩浩荡因此改名万恩。走不多远大街正南,占地百亩气势恢宏,一
座偌大宅府,高耸门楼上,牌匾三个斗大金字「督军府」,笔力苍劲出自名家之
手。

  现任督军徐北山,老百姓送其绰号「刮地王」,上任一年余就只干了一件事
儿,给自己建造这座府邸,时至今日仍未完成,可见耗费民力之巨!行至府前,
见正门及左右侧门全部打开,往来人员犹如闹市。两旁各有数十名荷枪实弹兵士
把守,进入者一律盘查。

  因有于德水带路,故畅通无阻,我们随他先到『礼事处』将身上武器交由专
人保管,众兵头又卸下锦盒依次排列过数。

  老爷对众人道:「你们在此等候,我去见过督军大人……」正说到此,于德
水拦下:「杨兄,督军大人特地吩咐想见见八位姨娘。」

  老爷听了点头,看着我们说:「念恩及八女随我觐见,其余兵头在此等候。」

  一行人从礼事处出来,跨过几进院子来至后府。面前闪出一宽大院落,地面
铺着汉白玉方砖,正中央一栋西式洋楼,楼前有美人雕塑喷泉假山好不富贵。

  「元堂老弟!你可来啦!哈哈!」洪亮嗓音响起,只见台阶上站立一人,五
十出头年纪,高大身躯足有一米九,虎背熊腰秃头胖脸,金鱼眼大鼻子海碗口,
留着两撇油亮黑胡,一身淡蓝色戎装没戴帽子,黑色皮靴闪闪发光,一手夹烟一
手紧握金色权杖,派头好不威风!见到权杖便知这人是督军徐北山。

  若说以他一省封疆大吏,又何必降阶相迎?可他却如此屈尊,必有缘故。

  于德水退下,老爷赶忙小跑两步至跟前,单腿跪下高喊:「陆泉参领杨公左
拜见督军大人!」

  他行礼,我们自然跟随,齐刷刷跪下,低头高喊:「拜见督军大人!」

  徐北山紧走两步弯腰将老爷扶起,笑:「虽未谋面,但与元堂神交已久!何
必拘礼?哈哈!」紧接着他转脸冲我们喊:「抬起头来!」

  我们纷纷抬头,老爷在旁忙喊:「速除去遮面!」我们忙摘去青纱,徐北山
瞪大鱼眼从我们每个人脸上扫过,不住点头道:「好!好!美若天仙!英姿飒爽 !
不愧巾帼女英!哈哈!」

  老爷听了笑:「山野村妇让大人见笑了。」

  徐北山瞪着他:「哪里!早听闻老弟你有八位佳丽女官,上得战场入得厅堂
还使得那温柔乡!俗称八美,今日得见果然不同凡响!老弟,你可是有福之人,
羡煞为兄喽!哈哈!」

  言罢携手揽腕走进正门,我们也随之进入。一楼大厅足有百平,巴洛克式风
格,壁炉、主柱、门顶、窗套皆用浮雕装饰,蜡烛架和铁艺栏杆装饰以繁复造型 ,
正中央一组金色沙发,整体显得庄重典雅颇有帝王风范。

  徐北山坐在主位,老爷侧陪,我们则环绕在他身后站立。

  老爷从怀中掏出礼单双手奉上:「大人,卑职特备一份薄礼聊表寸心,还望
大人笑纳。」

  徐北山伸出胖手接过看,顿喜上眉梢,笑:「元堂来就来了!何必客套?念
及你一片赤诚,这礼我收下了!上茶!」不多时有仆人献茶,徐北山低头抿茶,
眼神却时不时在我们身上乱转。品茶收礼,接下来便是正经事儿。

  老爷先将地面治理情况及呈贡之事略作简报,徐北山微闭双目缓缓点头,述
职完毕,他凑近老爷说:「元堂,你我二人虽初见,但我把你视为心腹!实话实
讲,现在形势吃紧哦!前番我进京议政,听闻大总统疲于应付,空怀治国安邦之
志却不得施展,按下葫芦瓢又起,已焦头烂额萌生退意。纵观各路势力虎视眈眈,
只等机会便手足发难,如今已是天下大乱,说不好会乱上加乱!近来你可有耳闻?
甘陕潘文正、孙九龙二位督军整顿兵马日夜操练意欲进犯!崖州与甘陕接壤,陆
泉又在甘陕之侧!不可不防啊!」

  老爷听了点头道:「督军所虑及是!不过依卑职看来,潘、孙二人近期还不
敢造次,只因近年来甘陕一带连逢大旱,今年又是大涝,听闻他二人开仓放粮救
济灾民,十成军需已去七八成。兵家云,战者,钱粮为先。有兵无粮岂敢妄动?
再者,由甘陕入本省必走盐茶古道,我早已命家将率部严守壶口,如此,他便有
十万铁骑又能如何?」

  「嗯!好!元堂远虑!只一席话便让兄顿开宽心!好!」徐北山开怀大笑
……突然,他收住笑声瞪着老爷问:「你刚说钱粮乃战之要害,可这钱从哪儿来?」

  老爷略沉吟道:「卑职以为增税为上……」

  「错了!」徐北山突然打断,气氛顿感紧张!

  他沉下脸道:「元堂难道不知?现如今百业凋敝匪患丛生,税赋已至极限!
若再增税岂不官逼民反?若比较起来,增税怎敌得过那金水河源源不断的金沙?
……」

  此话凶险,老爷一时语塞。徐北山冷笑:「那金水河被你杨家也霸占久已!
如今国家有难,省里钱粮不足!你是不是该献出金源?让出位置?」

  老爷听了脸色巨变,忙单膝跪地:「督军容禀!」他一跪,我们也跪下。

  只听老爷道:「霸占一说绝无此事!卑职自问尽职尽责为国守脉!每月向省
里呈银十万巨!不敢克扣一分一毫!望大人明察!」

  「十万?!哼!」徐北山目露凶光轻蔑冷哼道:「如今艰难!十万银子怎够
开销?!你收金子,呈上来却是银子,这一字之差谬之千里!」

  老爷额头见汗,情急下想出一番说辞,忙应:「大人说得是!只因金银互换
可避免火耗之损,此其一。其二,近年虽说金水河金沙含量略有提高,但河水有
枯断之势,小人深知省里财政吃紧便自掏腰包,年年花费巨资使民夫疏通河道,
以致自家亏空巨大,大人不可不察。其三……」说到此,他略一沉顿:「运输巨
金需兵马保护,尤以慧觉寺地面匪患横行!卑职购买枪械马匹,再加士兵粮饷军
需,所耗巨资,大人明察!」

  我在后面听着,深感老爷多谋,稍稍一句话便将慧觉寺捅了出来。

  老爷说完,徐北山并未说话,偌大房间里空气仿佛凝固。

  「哈哈……哈哈……」突然,徐北山爆发出洪亮笑声,他抬手将老爷搀起来
道:「元堂老弟!不必多虑!兄怎能不知你的难处?来!坐!坐!」

  老爷重新落座,我们也站起来,徐北山道:「这次调你过来就是商讨此事,
你之难处,兄感同身受。只现在省里处处用银,已是寅吃卯粮,再加整顿军务、
购买枪炮、筹建新军,着实入不敷出,以兄看来,老弟你为国为民殚精竭虑,实
为我辈之标榜!……嗯……以我之意……每月呈银数量应略作调整,以二十万为
益!」

  此话一出,老爷先是愣了一下刚要开口却被拦下,只听他缓缓道来:「兄深
知弟之不易!只此一点,兄提升你为督军总办、授少将军衔、督军府行走、行营
经略、参事处次长!你看如何?」

  我们听着,心里默默盘算。

  「督军总办」不过是个没什么实权的虚职,按民国规制来讲,督军府下设总
务处,总务长行使总办权力,故这个督军总办不过是光鲜亮丽的名号而已。

  「少将军衔」倒是有些用处,有了这个就可参政议政,还可扩充军队。

  「督军府行走」就更无意义,不过是省去于德水带路。

  「参事处次长」因老爷不能常驻省城办公,故而也没太大意思。

  最关键便是这「行营经略」!

  行营经略不但可以随意调动属下军队,亦可借各种名目作战,常用的便是借
剿匪名义扩充地盘势力,抢来的地盘有权直接指定参领而无需经上司批准,绝对
实权在握。当然,行营经略也不是无法无天,如果政府派下监察,则是正管。

  老爷和我们的想法相通,也就是略一迟疑便单膝跪下道:「卑职何德何能受
此重任!望大人收回成命!」

  「哈哈……老夫身为一省之最高长官,话出口便是军令!岂能随意裁撤?元
堂无需多虑,兄还有要事相商,来,坐。」说着他将老爷重新坐下。

  微微品茶,徐北山眯缝着眼道:「元堂身处崖州,当知崖州三大悍匪,你刚
提到『慧觉寺』便是其一,还有『刁家镇刁守一』及『回子队马跃溪』。此三股
匪患屡缴不绝!且还有壮大之势!崖州紧邻甘陕,我只怕他们与潘孙二人勾结起
来,到那时内外夹击崖州危险,只怕连省府都不保啊!」

  老爷点头:「大人所虑及是!」

  他略沉吟,道:「若元堂能凭一己之力平定三股巨匪,保一方平安……我看
……『崖州管代』非你莫属!」

  「崖州管代」!若与行营经略相比,前者好比将军而后者只是小卒!

  民国建制对于『州』的概念各省不同,或按驻军划分,或按行政划分,或按
地理划分。本省按地理划分,共计三州,北部昆州,西南赤马州,东南崖州,三
州中,昆州人口众多,赤马武备精良,崖州最为富庶,若能取崖州管代之职则可
坐陇望蜀图谋成为一方军阀!

  「卑职感恩!谢大人!」老爷再次单膝跪地高声喊喝:「卑职必当尽心竭力
平定匪患!不向省里索要一兵一卒一枪一炮,每月呈贡银二十万两!」

  「好!一言为定!这崖州管代的位置给你留着,只待元堂凯旋归来,必为你
接风洗尘授职典礼!」徐北山激动大叫,场面甚是感人。

  顿时气氛融洽,他俩有说有笑相谈甚欢!

  徐北山有意无意瞟了我们几眼,笑:「元堂老弟,听闻你这八美不但能征惯
战而且个个都是床上尤物,果真如此?」

  老爷欠身微笑:「都是坊间谬闻,大人不可轻信,只不过她们经高人调教也
算略懂规矩。依卑职看来,天下美丽女子皆为我等之玩物,我唤她们作『肉袋子 』,
视其为工具,如同枪炮马匹。时常招待宾朋好友用她们狎淫取乐,闲暇无聊时命
那精壮男子与之交配,观其淫行,闻其淫声,也略解无聊。」

  「哈哈!……」徐北山开怀大笑,频频点头:「元堂妙语!这『肉袋子』却
更妙!兄亦是此想!像你我这般英雄就应淫遍天下美女!只不知这肉袋之中都能
装何物?」

  老爷凑近低语:「能装男子精华之物,还有……」

  徐北山鱼眼瞪得老大,忙追问:「还有什么?」

  老爷微笑:「小弟在家时深感晚间起夜扰人清梦甚为麻烦,则用她们做夜壶,
只需拉动床头铃铛,由她们含住便可任凭小解,且一滴不漏。再者,如厕时使她
们跪于两侧,大解后若用那粗糙便纸恐划伤皮肤,则用她们做便纸,只需坐在特
制木椅上将下身露出,命她们从下方轮流钻入,用口舌舔舐干净……」

  「噢!……啊……」徐北山双眼瞪大,张嘴半天无语,最后才点头道:「元
堂老弟!佩服至极!能将众多佳丽用到极致!实在佩服!佩服!哈哈……」

  老爷点头:「这便叫做『物尽其用』!」

  「唉!元堂真乃有福之人,兄自愧不如!想来,兄虽有十几房夫人,但分居
一年有余,打发人去北平接她们过来,竟说什么『穷乡僻壤苦寒之地不去也罢』 !
着实可恼!无奈,只命于德水务色娼窑妓馆中那最为俏丽女子寥解苦闷,可今日
与弟这八美相比简直天壤!顿感索然无味得紧!」

  老爷听罢忙道:「闻大人所苦,卑职感同身受!本应将这几个不成材的送予
大人,怎奈她们身兼军务,日后平匪还有用到之处……嗯……不如这样,当下就
请大人临幸把玩一二,待匪患平定,卑职必将她们悉数赠予大人!」

  「哈哈……元堂宽厚!兄竟不知如何是好?哈哈……」徐北山开心大笑。

  老爷略回身,抬手道:「列队!卸甲!」

  我们听了顿时打起精神,宝芳嘤声高喊:「诺!传喻!列队!卸甲!」

  瞬间,齐齐向左转身,迈军姿步伐,整齐划一来至徐北山面前站定。但见,
我们每人戎装,上身宝蓝色军服,下身宝蓝色军裤,足蹬高筒马靴,头戴圆顶军
帽,中间镶嵌民国徽章,肩上军衔两个杠,身后披着黑色斗篷,真英姿飒爽!倾
国倾城的俊美粉面配着高挺酥胸,肉臀撅翘,目不转睛正视前方。

  「向右……看齐!报数!」随着宝芳号令,齐刷刷向右看齐,排成笔直一列。
宝芳喊:「一!」接着我喊:「二!……」清脆洪亮女声响彻大厅:「三!四!
五!六!七!八!」

  报数完毕,宝芳高喊:「奉喻!卸甲!」

  我们齐齐应:「诺!」

  瞬间动作起来,摘帽、脱衣、去靴、去中衣、去内衣,脱下来的军装衣服整
齐叠好放在身后。偌大厅堂里春光耀眼,八位绝世美人脱得光溜溜,玉乳乱颤,
粉臀乱扭,肉户上丛丛黑毛闪亮发光,皮肤白皙吹弹得破,似是能挤出水来,纤
纤玉指,娇嫩天足无不乱人心神!

  「咕噜……」这位督军大人目不暇接,两只大鱼眼用力瞪圆,只觉口干舌燥
咽了唾沫,抬手将领扣解开。

  也莫说是他,就是老爷身旁站着念恩,亦是面色通红,口内发紧,呼吸急促,
瞪大眼睛紧紧盯住!只因他身体残疾,平日在家时,若我们陪老爷做淫之前皆打
发他出去,他亦少见我们玉体,今日算是沾光开了眼界。

  老爷在旁察言观色,低眉顺目道:「大人,让您见笑,这几个不成材的您还
看得过眼?」

  「元堂……老弟……咳咳……这……个个都是国色天香!……美艳无双!
……只……可……可为兄只有这『一杆枪』……如何是好!?」徐北山口中拌蒜,
支支吾吾,两眼只定在我们身上。

  我们听他说出『一杆枪』差点逗笑佳人。暗道:如此身份高贵的督军大人竟
也口出粗话,真真色急!

  心里好笑,但如此重要场合不敢有丝毫差池,故面无半点异样,只安心等待,
听凭发落。

  只听老爷道:「这有何难?大人可从中挑选一称心如意的淫之,再传唤几个
身体强健精力充沛的下人佣工,将剩下的一起奸淫,岂不快哉?」

  「不可不可!……我还没尽享温柔怎容他人染指!……依我之意,本督军欲
将她们每人淫过一遍,而后再唤精壮男子共淫!如何?」他说着,便有些跃跃欲
试。

  老爷忙道:「一切听凭大人便是!……这……卑职还有些军务杂事要与于参
事商议,先行告退。」

  老爷深知不便在场逗留,遂找个理由退下。

  徐北山忙摆手:「你自便……自便……对了!元堂千万别走远,晚间我设宴
款待,务必留下!」

  老爷听了忙躬身:「卑职谢大人赐宴!谨尊大人命!」说罢,带着念恩缓缓
退出,念恩直到门口依旧恋恋不舍,最后才不情愿将门轻轻关好。

  他们出去,徐北山庞大身躯迅速站起,在我们面前来回逡巡,突然号令道:
「侍奉老夫脱衣!」

  我们齐齐应:「诺!」

  紧接着大家将他围绕中间,接权杖、退上衣、脱裤子、扒皮靴,不多时便光
溜。再看这位督军大人,皮肤粗糙黝黑,汗孔粗大,满身黑毛儿,便便大腹犹如
孕妇,活似一只巨大棕熊!双腿间宝根粗大黝黑,毛茸茸、怒铮铮,此时微微硬
起,似是战前准备。

  「且慢!」我们正待口手并用,却被喝止,只听他喊:「退下!列队!」

  得他命令,我们齐刷刷应了声,迅速退下依旧列排站好。

  徐北山用手点指宝芳:「你!近前来!」

  宝芳急向前几步,在他面前立定站好,只听他问:「你叫何名?」

  宝芳大声道:「禀督军大人!贱妾名叫宝芳!」

  他点头问:「现何军衔?」

  宝芳道:「禀督军大人!卑职现任参领治下,营尉军衔!」

  他瞪着宝芳道:「如此美人,怎能只区区营尉?现老夫晋升你为中校!赐你
一星两杠!」

  宝芳大喜,谢恩道:「卑职万谢督军大人!」

  他又环视我们,大声道:「其余人等统统晋升中校!」

  我们谢恩:「卑职等万谢督军大人!」

  他转脸盯着宝芳问:「宝芳,老夫意欲淫你,你可愿意?」

  宝芳挺胸抬头大声道:「万分愿意!能得大人淫我,贱妾深感荣幸之至!谢
大人恩!」

  他听了不再说话,面露淫笑伸出两只大手一把将宝芳搂入怀中,口对口亲嘴
儿、捏揉玉乳、双揪乳头、抠搓肉户、探挖肛眼,不时还将粗壮手指送入宝芳口
中让她吮舔,宝芳则紧紧抱住他粗大腰身亲热回应,猥亵多时胯下宝根坚硬如钢
棒!

  忽的,他一把抓住宝芳发髻向下按,口中道:「跪地唆根!」

  宝芳顺势直挺挺跪在面前,高声应:「诺!」玉口大张吐出香舌含住宝冠不
停吸吮。

  「好口技!」他赞赏点头,随即甩腚前后抽送。

  「咳咳……」大厅里异常安静,只闻宝芳闷哼作呕之声。

  我们从后面看,但见宝芳两只玉手紧紧攀扶督军粗壮大腿,发髻前后乱摆,
哆哆嗦嗦,恍若巨兽面前待宰羔羊。

  足有半盏茶,徐北山才缓缓抽出,他顺势转身,分开两腿,回首问道:「你
可知如何做?」

  宝芳定定神,忙高声回:「禀大人!扒肛钻眼!」

  他听了点头:「速与我做!」

  宝芳应了声,膝盖前蹭两步来到臀后,伸出玉手轻分宝庭,露出黑毛宝眼,
粉面送上去,口吐香舌插入舔舐。

  「果如人间仙境!……老夫欢喜!……嗯!……」徐北山再称赞,回手搂住
宝芳用力向里一按,愣是将粉面塞入臀中!宝莹瞬间没了声息。

  「好!再来!再来!」他奋力按住,用那粗糙宝庭上下来回狠蹭,只将宝芳
粉面当做便纸!

  「给老夫过来!」他似是龙阳已动,放开宝芳单手抓住发髻,迈开大步直奔
沙发,宝芳瞬间狼狈,被他拽住发髻,只得四肢并用如母狗牵扯来至沙发面前,
他道:「速跪撅上去!老夫淫你!」

  宝芳忙爬上去,低头、弯腰、粉臀高翘,献出双户,此时肉户中蜜水涔涔,
肛眼微张。

  徐北山摆好姿势刚要动作,忽回首对我们道:「老夫淫她之时,你等跪下,
高呼万岁,为老夫助阵!」

  我们忙应了声,纷纷跪下。再看徐北山,先将黝黑粗大宝根送入肉户,两只
大手扣牢香肩,那黑腚前后摆动抽插动作。

  「督军大人万岁!」我首喊,九妹等紧接:「督军大人万岁!」

  「督军大人威武!」我再喊,九妹等紧接:「督军大人威武!」

  如此,我们齐声喊:「督军大人万岁!督军大人威武!……」莺声洪亮将宝
芳淫声淹没。

  徐北山抽了百余,拔出宝根复又淫肛,宝芳粉臀摇摆,追逐竞相。

  淫有半盏茶光景,他抽出宝根放开宝芳,摆手让我们熄声,用手点指我:
「你!过来!」

  宝芳迅速归队站好,我则站起高声应:「诺!」言罢,抬玉腿来到他面前立
正站好。

  他上下一番打量,问:「我观你们八女,个个天香国色皆是极品,唯你似更
胜一筹!你叫何名?」

  我挺胸昂首大声回:「禀大人!贱妾美娘!」

  他瞪着我问:「老夫淫不淫得你?」

  我大声应:「禀大人!淫得!」

  他问:「如何淫?」

  我应:「禀大人!贱妾听凭大人发落!大人要如何便如何!」

  「好!」他低头看看胯下宝根,已半软,上面沾满宝芳后庭肛眼中黄白之物。

  他点指道:「来!用你那口舌将老夫宝枪品唆干净!」

  「诺!」我答应一声,直挺挺跪在他面前,双手捧起,玉口张开香舌乱吐,
自下而上为他细细舔舐。

  「哈哈……」他开怀大笑,点头道:「世间能如此淫美女者,不过如此!老
夫快哉!」

  不多时,宝根再次铁硬,他将我一把拉起揽入怀中,亲嘴儿捏乳猥亵一番,
随后又伸手抓住发髻拽扯至沙发近前,如淫宝芳般将我淫遍,抽送时,众姐妹继
续喝号助威。

  宝根淫户百余,我吸气暗使淫术,他受不得包夹,急忙抽出道:「老夫驭女
无数!今番却险些把持不住!惭愧!惭愧!……」

  我心中暗笑,待他淫肛时,我依旧施法,但见宝根抽送肛眼如同拉锯。

  他叫:「呜!……好紧好滑!真美也!」

  转而又问:「……美娘!为何老夫走旱路竟比水路还顺畅三分?」

  我忙淫声道:「嗯!……大人容禀!……我等在家时,每日必饮秘制『油酥
汤』……嗯……此汤可使女子肠壁加厚滑嫩……淫交肛眼时……自然分泌多多油
脂,而无需再用油膏,可增百倍乐趣……噢!大人真好威武!……」我只觉肛内
宝根不住抖动,似是极限,正要施术……

  「喳!」他怒吼一声用力拔出,往后退两步,粗气直喘!

  只待呼吸平复,擦擦额头汗道:「好险!好险!美娘技艺,老夫领教,若不
是今日立志遍淫你等,险些半途而废!」

  随即点指九妹:「你!近前来!」

  他换九妹,我忙从沙发下来归队站好……如此,他一口气竟淫了我们七女!
说来也怪,除了大汗淋漓口喘粗气外,那粗黑巨物竟越战越勇!毫不懈怠!以一
敌七尚且不怯!

  「呼……」徐北山抹抹额头大汗,坐在沙发高喊:「来人!来人!茶!烟!」

  话音未落,门开处,率先走入一仆人,年约五十,个头不高,低眉顺目,一
身灰色裤褂,白袜布鞋。在他身后紧紧跟着同样装束三个中年女仆,每人手里捧
着托盘,前者托盘中盛放翡翠茶具,中者托盘中盛放精致烟膏、烟枪及一应用具,
最后者盘中有温热毛巾等物。

  他们见了我们竟毫无惊诧之意,只瞥一眼便低头,足见徐北山做此等淫事亦
如平常。

  仆人献茶,徐北山喝了三碗,又拿来烟枪塞好烟膏,点上烟泡,动作娴熟。

  「嘶……呼……」徐北山深吸几口仿佛卸下千斤重担!

  「老曹!你观眼前这几个女子如何?」他问。

  老曹边用热毛巾给他擦汗,边道:「老仆不敢看,这些女子只老爷您能享用
……」

  徐北山大笑:「看看又有何妨?你看!你看!」

  老曹无奈,略转脸翻眼皮迅速环视我们,忙扭过头去躬身回:「几位奶奶身
体曼妙,容貌俱佳。」

  「哈哈……老曹,今儿我让你开开荤!淫她们如何?」徐北山笑问。

  我们在旁听着,依我们看来,像这等下人能与我们做淫岂不是天大造化!还
不赶快磕头谢恩?

  谁知这老曹却说:「谢老爷恩典!只是……老仆只认家里粗布媳妇,其他女
子纵若天仙我也无趣……」

  徐北山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开怀大笑,点头道:「哈哈!……好!好!…
…想不到老曹你还是个痴情汉子!只这一点,月钱翻倍!每月八块大洋!」

  老曹听了忙推辞:「不敢!不敢!老爷便给我月钱翻倍也落不到我手中分毫,
内人手紧得很!」

  「哈哈!」不仅徐北山逗乐了,连我们都抿嘴儿笑。

  我暗道:这老曹不同其他男子,算是个有良心的……想到此不禁多看几眼。
只见他分头圆脸,短眉细眼,蒜头鼻,中正口,虽其貌不扬但却是忠厚之相。

  徐北山抽足烟,随即吩咐:「老曹,去到后花园找七八个年轻力壮的佣工来。」
老曹低头应了声便带仆人退出。

  徐北山重新站起,唤过最后的香卿。正淫着,忽听外面老曹回:「老爷,人
已带到。」说罢门开处老曹为首,领入七八个精壮男子。

  徐北山忙招手道:「你等过来!」

  这些粗活男子哪里见过这等世面!见了我们,一个个呆头呆脑站着发傻,眼
睛全神贯注在我们身上。

  老曹忙对他们说:「还不过去听督军吩咐!」

  男子们这才低头快步走到徐北山面前,只听他道:「脱衣服!都脱光了!快
点儿!快!」

  话出口,老曹先是一愣,忙又催促道:「没听督军之令?!还不快脱!快!」

  那些男子忙动手脱衣,不多时个个光溜双手捂裆,我们打眼看,这些男人都
是些乡下土包,皮肤粗糙身体壮硕,下体那物却也有些尺寸。

  徐北山在香卿身后动作,高声喊:「去!奸淫她们!快去啊!」

  老曹听了直眨眼,慌忙问:「老爷……这……」

  「他妈的!这什么这!老夫就想看这些下人奸淫女子!再不动作挨个拉出去
枪毙!」徐北山怒。

  不等老曹说话,那些下人马上围拢过来,捏乳抠户,不多时各自宝根硬挺。

  这时,宝芳施令:「遵督军大人喻!呈『淫狐摆尾』式!以便大人纵览男子
如何淫奸我等!」

  我们齐齐应了声:「诺!」遂转身、弯腰、双手撑膝,将各自粉臀高抬翘起
献出双户。

  非常环境之下必行非常之事,这些男子原本也是老实巴交的庄汉村夫,不过
是为了糊口来做苦工,哪曾想会有如此艳遇!

  他们见了肉户再也把持不住,个个争先,凑到我们身后催动宝根急切送入!

  大厅里顿时乱套!他们不懂个中技巧?上来便愣冲愣打只求去火,加之我们
才被淫过,肉户中蜜液充沛顺滑无比,那宝根来回抽送又紧又滑好不舒服!

  「噢!啊!……呀!……噢!……啊!……啊!……哎!……呦!……哦!
……喔!……」我们齐声淫叫,各自身体乱晃,场面激烈。

  一旁还有俩个没位置的男子,腿间之物不住硬挺摆动,却无门路,急得跺脚。

  徐北山在旁看得哈哈大笑,用力抽送香卿,边喊:「八女听令!此时正被淫
何处?速速报来!」

  宝芳喊:「禀大人!宝芳正被淫户!……」

  我喊:「禀大人!美娘正被淫肛!……」

  九妹喊:「禀大人!九妹正被淫户!……」其他姐妹有喊淫户,有喊淫肛,
浪叫间夹杂娇声喘息,气氛冲至高潮顶点!

  只有一人,冷眼旁观,双眉紧蹙,默不作声,此人便是老曹。

  此情此景,我心中暗想:不如施展淫术让这些男子尽快去火也好帮其他姐妹
分担些。

  想到此,我吸气收肛,只略微夹了夹,身后男子便闷哼一声吐出宝精,我忙
喊:「禀大人!美娘肛眼已存宝精!」

  徐北山听了忙指着那观战男子叫:「你!快去顶上!奸她屁眼!淫她肉户!
……哈哈……」

  那男子听了忙在我身后站好,双手按住粉臀将宝根送入肛眼用力抽送!紧接,
婉宁背后男子也吐出宝精,徐北山便又指使人去,只听他喊:「你等男子听真!
若谁能坚持到最后,老夫便赏他银洋十块!」

  那些男子听了纷纷放慢速度,徐北山见了又叫:「不许放慢速度!违令者杀!」
那些男子复又加快速度。

  也就是盏茶的工夫,七人泄了六个,只有囡缘背后男子依旧坚持,那些泄过
的,垂头懊恼,只恨自己不争气白白错过十块银洋!

  此时徐北山也到关键时刻,只见他鱼眼瞪裂!两只大手按定粉臀极力抽送,
香卿玉口大张,美目翻白,嗷嗷淫叫!

  忽听徐北山大喊:「淫你娘亲!……老夫……给了!」说罢,宝根在肛眼中
送至根柄,宝卵运动吐出宝精!

  许久,他喘着粗气缓缓抽出,抬眼看去,却见囡缘背后男子依旧继续!忽的,
徐北山脸色突变,鱼眼中放出凶光!他放开香卿,顺手抄起权杖迈大步来到男子
近前,冷笑道:「小哥儿好体力!」

  那男子只顾抽送,尚不知凶险在旁!头也不抬,回:「托大人福!……十块
银洋归我了!……」

  「嘿嘿……好!……老夫必重重赏你!……」话音未落,他突然抡起权杖对
准男子头顶恶狠狠砸下!

  「噗!」一声闷响,那男子晃了两晃仰面栽倒在地!

  只这权杖,通体精刚,成型后,走三十三遍金水,杖头鸭蛋大小,上镶嵌各
色宝石九枚,总重六斤七两,若是用力抡起怕有百斤不止!这下势如霹雳!任你
是铜头铁顶也消受不得,必死无疑!

  男子倒地抽搐七窍见血,徐北山仍不解恨,抬脚狠狠踩住他胸膛,抡动手中
权杖对准脑袋就是一通狠砸!「劈里啪啦!噗噗!……」血光四溅惨不忍睹!不
但脑浆迸裂,竟还将那眼珠砸出一个!在地上乱滚!待他收手时已将整个头颅砸
碎!

  像是这等血腥场面在我们看来犹如家常便饭,虽惊但不慌,可那几个下人何
曾见识?顿时凄厉尖叫,纷纷跪倒,磕头如捣蒜,屎尿失控已然吓疯!只那老曹 ,
眉头微皱,眼神中流露出悲怆之意。

  宝芳面无表情,突然打个手语,我们忙列成一队,只比刚才排得更加紧凑。
她伸出玉手轻轻在我臀侧划了几下,我立刻领悟意思,忙将传递下去,众姐妹明
白其中含义都暗自做好准备。

  宝芳意思明确,若这徐北山昏了头杀红眼冲我们姐妹下手,则不等他动作我
们便先发制人就此废了老贼!

  「嗯……」徐北山长长出气,擦擦额头大汗顺手将权杖递给老曹,老曹双手
捧过,速命人清洗。

  「呸!无知狗才!竟敢比老夫还能坚持!不杀不足以平怒!你们几个把他抬
出去,老曹,叫人过来打扫!」徐北山缓缓道来仿佛为民除害。

  「是!」老曹应了声,赶忙招呼那些跪着的男子将死尸抬出,那几个满身屎
尿,哆哆嗦嗦连拉带拽退了出去,老曹又叫来仆人清洗地面。

  徐北山抬头看看我们,笑:「几位美人儿果然巾帼不让须眉!见此血腥场面
不为所动,老夫十分赞赏!」

  宝芳向前半步躬身:「禀大人!卑职等也曾剿匪数次,对那十恶不赦之徒也
刨心挖肺刀劈活人!故并不意外,只因那愚夫不懂尊卑之规,冲撞大人,着实该
死!」

  「哈哈……好!……说得好!……称老夫心思!……来!伺候更衣!」徐北
山令下,我们齐齐应了声,随即围拢上来为他穿戴整齐,然后各自穿好。

  徐北山环视我们,笑:「你等虽为女流却俱是巾帼英才!将来为国尽忠还望
全力!今日老夫淫了你们,倍感尽兴!赏你们每人银洋一千!宝珠一颗!中校委
任状即刻发出!哈哈……」

  我们听了齐刷刷跪地喊:「万谢大人恩赏!」

  掌灯十分,督军府,赏伶园。

  这赏伶园修建奢侈,苏州的树、杭州的花、北平盆景,再配以园林建筑,仿
佛置身皇家花园。

  依萱厅中酒宴摆下,徐北山单独设了一桌允我们一起用膳,老爷点头恩准,
大家把酒言欢。

  席间我去方便,回来时路过角门,只见老曹正在那里指挥仆人们上酒上菜。
我迈步走到他近前喊了声:「老曹!」

  老曹见了我先是一愣,随即躬身:「二奶奶!」

  我笑:「你我也就是见过两三面,怎知我是二奶奶?」

  他躬身道:「虽只几面,但老仆能过目不忘,刚才大厅中您位置第二,故此,
我寻思您是二奶奶。」

  我轻笑:「好你个老曹!还过目不忘?那我们身子岂不是也过目不忘了?」

  他忙摇头:「二奶奶快不要说笑,您在督军大人面前使得身体,我们这等奴
仆下人万万不敢亵渎!」

  我喜欢他忠厚,便有意逗之,凑近他轻语:「老曹,你说实话,刚才见了我
们身子你当真不为所动?」

  他头低得更深:「二奶奶您是倾国倾城!万里挑一!督军大人淫得使得,老
仆万死不敢有非分之想!」

  我撇嘴冷哼:「哼!不敢有非分之想?刚你也在场,督军大人淫了我们,却
又让那下人佣工一起淫,纵使我们倾国倾城还不是那权贵玩物?」

  老曹摇头叹气:「唉!二奶奶可知,那几个下人佣工经历今日之事个个都已
经吓疯病倒,恐怕难好了!」略环顾四周,见左右无人,他又低声道:「我跟随
督军多年,荒唐之事不知见了多少,当年我家有位十五姨奶奶,也生得天香国色,
只因私通外人被大人发现,竟被惩罚使其与猪、马淫交,最后惨死!」

  我听了摇头:「这乱世中……我等女子若得一安乐茶饭已是苍天护佑,攀附
权贵纵能一时风光,又有什么好下场?」

  他忽然道:「那就请二奶奶多思保全之道……您天资聪慧无需老仆多言…
…」

  我听了「噗哧」笑出声:「好你个老东西!看似忠厚,实则老谋深算!你放
心!二奶奶我自有保全之道!」言罢,我从口袋里摸出五两左右一金块扔给他道 :
「拿着!二奶奶赏你的!」

  他接过来刚要推辞,我早已飘然而去。

              《第一部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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