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柳诗语
2024/7/16首发:第一会所
字数:4079
大雪连降数日。
北域的寒风凛冽,裹挟着雨雪席卷着整个轩辕王朝,由北到南白了一片。
寒宫剑宗,碧落宫前。
殿前的雪越落越高。
铅色的天空阴沉沉的,不知道云端天罡之上还有多少银色细沙未撒,一轮晕
沉沉的惨白落日挂在山巅,缓缓而下。
裴语涵站在剑坪的栏杆旁负剑而立,凛冽惊艳,但她却望着远处的群山万壑
怔怔的出神,薄薄的细雪落在窈窕的身段上,她却浑然不觉。
三千青丝随着寒风披散背后,一席宽松的黑白道袍也随风起伏,衣决飘飘。
「师父!」
一把红伞蓦然遮住裴语涵身子,她这才缓过心神,转头望向大徒弟。
「师父,天寒地冻,您衣衫单薄,恐伤了身子,还是快回殿中去吧。」身着
白色兽皮披风的俞小塘,笑眯眯地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裴语涵被黑白道袍包裹
着的婀娜腰肢,眼中满是关切。
裴语涵莞尔,伸出葱白玉指,轻轻捏了捏面前大徒弟的脸颊,眉眼含笑,轻
声道:「小塘,我辈修士,何惧这区区风寒。为师修为高深,便是御剑万里高空
之罡风,亦不能伤我分毫。为师观之,倒是你近日懈怠修行,法力不足,才会觉
阴气入体罢了。」
俞小塘看着笑起来的师父,只觉得眼前的女子是那么的好看,好像天地都为
之失色,看到这她不免沮丧起来,看了看师父胸前的曲线和曼妙的身姿,又不顾
师父的异样眼神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又一连苦着脸长吁短叹道:「师父,你怎
么这么好看,我以后也会像你这么好看吗?」
裴语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随后装作作势要打的样子伸出手,却又只
是捏了捏自己大弟子细腻的脸颊,随后摆出师父的姿态装作正经说教道。
「莫要寻为师玩笑,红颜知己对于我辈修行之人不过一具皮囊罢了,大道不
成,百年以后,红粉终成白骨,好看的皮囊又有何用。」
俞小塘苦着脸看着师父,可怜巴巴的用右手在裴语涵和自己胸前画了个圆比
划了一下,苦兮兮的抬起头对着裴语涵说着。
「那师父,为什么咱俩那里差距这么大呀,为什么你那……」
裴语涵瞬时羞红了半边脸,扬起手拍下俞小塘用来比划的右手,佯怒道:
「你这丫头,愈发没个正形,再胡说,为师可要罚你了。」
看着脸颊羞红的师父,恰似一块冰冷寒玉有了温度,俞小塘知晓自己目的达
成,眯了眯眼,伸出那只未撑伞的手,拉住师父的掌心,肩膀也朝裴语涵身前靠
去,握着那冷冰冰的手掌,感受着手中那触感极佳的玉指,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师父,近日您似有不快,徒儿见您总是望着外面的雪山发呆,可是有烦心事?
心中若有烦闷,与徒儿讲讲便是,徒儿定当为您排忧解难!」
仙子清亮的眸中闪出一丝黯然,自从师尊五百年前自断潮峰闭关,浮屿的针
对,天地之大,却无剑宗生存之地;剑道衰微,只身一剑,孤木难成舟,且自己
又遭群狼窥伺,威逼利诱、尔虞我诈,为了保住剑宗,自甘堕落,沦为他人鼎炉,
就连自己的二弟子都不免对自己有异样的情愫,每次夜晚后的荒唐,她擦拭着身
体上的污秽都感到疲惫,不免自问,自己是何时堕落成这般不知羞耻的样子,且
最近那人又提出新的要求,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太累了。
情到深处,裴语涵泪光闪烁俯身抱住大弟子还未长开的身体感动的说道:
「放心吧小塘,我只是为剑宗的处境担忧,也许我这么做,师父见了会开心的,
为了你们,我这样或许是对的。」
女孩闻言不知道师父另一所指,不再多说,只是点了点头,两人在薄暮冥冥
中依偎在伞下,一个高挑曼妙,一个稚嫩可爱,伴着远处的群山,伞上漱漱的落
雪,身后一高一低的影子伴着落日,愈拉愈长。
……
「你师弟还在殿前跪着吗?」
青黛色的瓦片上积起一指厚的雪,伴随着这场纷纷扬扬的大雪,殿前的石狮
子早已换上一身新装扮,几日来,唯有殿前一点点累高的又被清空好几次的地面,
证明着秋冬日短,来煎人寿。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出,裴语涵踏出碧落宫,脸色复杂的看着远处的大殿,俞
小塘点点头,也没有为师弟求情。
一步一步踏在法力清出的石阶上,她只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师父身后,低头看
着脚底胡思乱想着什么,直到迈入大殿内,她才抬起头,古朴的大殿内挂着一张
祖师画像,画上的他孤身而立,剑眉星目,却又散发一股比师父更加冷冽的气息。
大殿正中央,赵念沉默不语的瞪着一双红彤彤的眼睛,他强撑着弯曲的脊背
和发抖的双腿,固执的坚持着。
看见二弟子这个样子,裴语涵有些心疼,却还是面色平静的问着犯错的二弟
子。
「你可知错。」
赵念沉默不语,只是一味的低着头。
裴语涵见他如此,叹了口气,微启朱唇。
「为师将要闭关一段时间,这段时日,你好好想想自己的错罢。」
说罢,她一挥袖袍,将赵念卷起扶正,迈步走出大殿,俞小塘随后,也离开
了。
裴语涵当然知道自己二弟子偷偷暗恋着自己,否则以他的资质,怎么可能留
在剑宗呢。但是她也没办法,只能惯着,毕竟剑道式微,难觅弟子,可这次确是
赵念第一次忤逆自己,让她这个一向疼徒弟的师尊都感到有点生气。
就在裴语涵走出大殿,她身后的赵念,低着头终于抬起,一双疲惫红肿的眼
睛上闪着不正常的红斑,眉心乌黑,出现一道黑线,泛着红光,似有什么东西要
裂出。他紧紧的盯着不远处的仙子师父,盯着宽松道袍下圆滚滚的臀儿,紧紧不
放,赵念咧嘴一笑,直到那不正常的红斑没入眼瞳,赵念如被妖魔附体,瞳孔之
中再无人的色彩,他才好似没魂般的跌倒在地。
当他缓过神再想去寻找那个让自己日思夜想的仙子师父时,她早已不知所踪。
想起裴语涵刚才交代的话语,他不由得感到一阵恼火。
「闭关?呵!不知道是被哪个男人玩弄。」
发出一声冷笑的赵念一晃一晃的回到厢房,那天之后的画面如同走马灯般在
脑海里回放。
「裴仙子,你这给男人含精吞屌的本事愈来愈好了,不枉本阁主过去数月的
轮番调教,不愧是剑道魁首,学什么都快,嗯,慢点,头别动。」
檀木打造的地板上,两条修长紧绷小腿,一条膝盖轻轻跪在地上,一条支起
身子,那蜷缩的晶莹脚趾扣在木板上微微的颤抖着,一袭宽松的白袍被解开无力
的垂在地上,露出半截圆润挺巧的臀,袒露的胸脯、一抹蓓蕾绽放、半挂着衣物
的香肩,裴语涵闭着眼面露难色,秀丽的脸蛋被顶的突起,绣眉紧蹙,她的扎起
发髻的脑袋正埋在男人的胯下,红润的嘴唇用力的含弄着他塞进去的下体,一只
素手握住根部,另一只顶着男人肚皮略微反抗者,一切都是那么的淫靡;自称阁
主的男人双手抱住眼前美人的发髻,随着动作一下一下的控制着胯下仙子的服侍。
男人温柔的抚摸着仙子的发丝和脸蛋,顺着垂在胸前的青丝,抓向那滑嫩挺
巧的娇乳,肆意妄为地揉捏形状,他满意的松开裴语涵的左乳,随后悄无声息的
夹住那颗坚硬充血的乳头,胯下的仙子有口难言,羞耻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呜咽;
男人用力按住裴语涵的脑袋,一下又一下的入侵的更深。
「都是假的,什么心境,什么剑道,都是假的。」
那天夜里的偷窥,见自己心中的完美道侣竟然如此下贱的为人含精吞屌,他
简直不敢相信,他感觉自己被骗了。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还是她们原来也只是寻常的女人罢了?他扶着墙,
身子不停地哆嗦,脑海中满是那些画面。
「什么剑道,什么仙子,不过是一个对人服侍的贱人。」
他愤怒的把被罚抄完的剑经撕的粉碎,然后爬到床上,握住下半身早已僵硬
到发疼的下体撸动起来。
当第二天面对着师父质问的语气时,他低着头沉默不语,望着眼前仙子般冷
冰冰的清丽剑仙,谁能联想到昨天那个跪在地上如同下贱的妓女般为人服侍的女
子是同一个人,就好像是一场梦。
理所应当的,十分生气的裴语涵罚他跪在大殿前直到认错为止。
那一夜,心如死灰的赵念看着高悬在大殿正中的祖师画,他心中对那个仙子
师父的欲望,如同野火般,快速的滋生。
「裴语涵……师父……」
此时的赵念没有发现,他眉心的黑线愈发浓郁。
远远望去,他的身后浮现出一个淡色的身影,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
……
「裴仙子,你可安排好了?」
一个仙风道骨的年轻人,他已经活了几百年,但是看上去依旧极为年轻,丰
神俊朗不输少年,他搂着眼前仙子的香肩,语气轻佻的问着。
裴语涵淡然的回着:「门内之事不劳阁主费心。」
她端坐在妆台前,长长的青丝清泉流泻般垂到腰处,她神色恬静而黯然,镜
子中的自己,动作清雅却落寞。
季易天面色如玉,他顺着裴语涵的香肩,一只手滑进仙子的黑白斜领剑装的
胸口,轻车熟路的隔着月白色的裹胸扣弄着那颗红豆般的凸起,五指抓弄,白色
的绫缎裹着的酥胸被挤压得十分饱满,几欲裂带而出,他扯去了裴语涵徒劳的裹
胸,那丰满挺拔的丰胸如同两只弹出的小白兔,那艳红的两颗蓓蕾鲜明鲜明。一
边把玩着仙子的一对饱满玉兔,一边说道:「那我可就开始了仙子,往后的一个
星期仙子可要忍住,季某的修为,全仰赖仙子了。」
裴语涵深吸一口气惨然一笑,「一切照阁主吩咐。」
季易天点点头,收回那只将仙子胸口弄的凌乱的手,双手掐诀,嘴里念念有
词,随后他伸指对着裴语涵头顶一点,一道真气自头顶坠下,灌入,直冲裴语涵
的气海,她浑身骤然抖动,如被风灌满。而此刻她的体内已经是翻江倒海,无数
法力涌入了她磅礴的气海之中,镇守住了气海流通的各个要道。
片刻后。
她发出一声闷哼,抿唇不语,她用手支撑着妆台,体内气海封死,难以冲破。
而气机的流动同样被锁死,动弹不得,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
季易天温柔的伸出手抚摸着身前裴语涵的三千青丝,低头贴近她低声:「仙
子这几天做好准备,七天后,我借仙子的化境修为一用,待我破境后只需用阴阳
阁秘法与你双修,不出数日,仙子的修为便会恢复,仙子大可放心。」
听着这宽慰似的话语,裴语涵苍白的绝美面容,只觉得心如死灰。
「都已经这样了,还在意什么呢?」
事已至此,只得先依他所言了。
临走时,季易天直接摸到了她的裆下,裴语涵穿着白色的长裤,双腿下意识
地夹紧了一些,他将长裤扯到腿弯,撤下亵裤,将一枚圆润如玉的法器塞入那湿
润的私处,见裴语涵面色不解,季易天马上运功掐诀,眼前的仙子开始喘着粗气,
身体颤抖,他才满意的停下,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深深的吻住冰凉的臀瓣,当激起
仙子的性欲后,他却不为所动。看着眼前脸上充斥着春色的仙子笑了笑,留下一
句「七天之内不许取下来」之后便推开门御风离开了。
最后,只在碧落宫里留下一阵浅浅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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